女人的褲子都脫不下來。
老賀的手在玲子的腰部停下了,他的眼睛還在繼續看著腰帶。他突然把頭低下,用嘴緊緊地咬住褲腰帶,往上一提,褲腰帶的頭出來了,老賀再往上提,“嘎”的一聲,褲腰帶的扣環開了,老賀笑了。
玲子沒有動,老賀用胳膊把玲子的褲子脫了下來。
此時玲子並沒感到滿足,她的褲子並不是老賀完全用手脫下來的,是嘴幫了他的忙。
玲子說:“這次就算你的了,下次用嘴可不行。”
老賀傻笑著。
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傳來了玲子和老賀舒適的、又痛快的申銀聲。。。。。。
美孩躺在炕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想,自己的想法是不是錯了?我和大春終止了戀愛,玲子嬸就能和爸爸結婚嗎?聽玲子的口氣,就是李二兩回來那天,玲子嬸也得來侍弄爸爸,因為玲子嬸說了,她要報答爸爸一輩子。
美孩想著,眼睛在黑夜裡瞪得老大。這時她又想到了大春,她覺得大春的手又在摸著她胸前的那兩個東西,這種感覺,讓她渾身的根根神經一下子又興奮起來,她突然有一種渴望的感覺,胸前的那兩個肉球球也有奇怪的腫脹感,她用手去摸著。可她摸來摸去也沒有摸出大春的那種感覺。大春此時要躺在她的身邊,她一定還會去享受那種放肆和幸福。可是大春還會重來嗎?
美孩翻過身來,狠狠地壓住自己身體的區域性地位,可不管怎樣的去抑制,那種渴望的感覺也不願離開這個女孩子的身體。
第十三章 大春救美孩
東北的初冬,冷風瑟瑟,雪花飄飄,幾場降雪就把大地給變白了。
這個時節,也是糧食、甜菜等易儲存時節,各種農家收購站開使活躍起來,等價的人們再也等不起了,都搶著賣自己豐收的的產品。大車小輛,路上一天川流不息。
美孩賣完了玉米,便開始裝甜菜。裝甜菜這一天,老天又揚起了雪花。
老賀、玲子把一個個枕頭似的甜菜扔在了車上。玲子邊裝車邊說:“咱大春娶不到美孩,沒福分啊。”
老賀的手脫玲子的褲子脫不下,可是十個指頭託一個甜菜還能辦到的,這就叫各使各的勁。他聽到玲子的話說道:“都是咱倆造成的,把倆個孩子給分開了。”
原來老賀已經和玲子登記結婚了。
這時美孩過來,老賀和玲子停止了說話。
雪還在下,這雪花掛滿了老賀、玲子和美孩的頭上、身上。
車終於裝滿了甜菜,裝得高高的掛了尖。
美孩上車,一加油門把裝滿甜菜的四輪車開走了,車在大道上趟出一道雪印,煙筒吐出一串長煙。這時玲子喊著告訴美孩:“大春不到橋上,自己可不能過橋啊。”
美孩甩了甩頭上的雪說:“放心吧玲子嬸,我知道橋坡危險。”
百米河上的大橋很陡,高高地懸在河的上空,這橋上出過事,也死過人,據說縣城的一個名嘴就在這裡摔死的。
美孩的四輪車慢慢地走到橋前,雖然此橋她常過,看著橋坡上的雪,再加後鬥上的甜菜很重,不禁也心虛起來。
她向四外看著大春,這時大春扛著一個檁子氣喘噓噓地小跑過來,他向美孩招招手,示意她停一停。
美孩在車上向大春點點頭,腳離開油門停下。
大春走到橋坡下,把檁子往地下一觸,向美孩揮手,示意她往上開得猛些。
美孩加大油門,四輪車冒著黑煙,拼命地往上爬著、叫著。
快爬到橋頂時,車突然甩著雪花紡起滑來,馬達的叫聲更加拼命。不好,四輪車碾著雪花泛起了一團一團雪霧,車軲轆已經有些向下滑去。
大春急忙跑到車後,把檁子橫在車下。車不往下滑了,可是車軲轆還是飛轉著,美孩用盡全身的力氣,踩著油門,可怎麼也上不去這個橋坡子,一時間車軲轆下的路段被車軲轆摩擦得越來越光滑了,車又有些緩緩地向下擁去。
大春急了,看到這根檁子有些過細,很難擋住這沉重的載量。車軲轆一次一次地就要壓過去,如果從上面壓過,兩面就是近三米深的壕溝,那後果將是車毀人亡。大春的汗立即出來了。危險馬上就要發生,不能再猶豫了,大春不顧一切地鑽進車下,在車往前一慫的時候,大春把那檁子壓在了自己的雙腿上。
檁子加高了,車終於穩定住了,美孩跳下車,車死死地站在了橋坡上。美孩跑到車下,見到大春的雙腿墊在檁子的中間,被車軲轆死死地卡住了。美孩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