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美孩試玲子
一天,秋天的風“嗖嗖”地颳著,美孩在地裡收拾杆棵,割得那苞米杆子迎著風“嘩啦啦”直響。
美孩抬頭擦汗時,發現遠處有兩個黑影向她走來,這影子很熟悉,走近時,美孩看清楚了,是大春領著一個女孩,這女孩是大春的鄰居芬子。
看到芬子,在校時的那件事又在美孩的心裡回想起來了。
那是在學校讀書的時候,一天雨後,在放學回家的路上,男生女生們被路上的一個水窪子隔住了。這時有的男生捲起褲腿,往過背女生。當時大春來到美孩身邊蹲下:“來,我揹你過去。”
美孩樂哈哈地跳到大春的背上,前胸緊緊地貼住大春的後背,走到水中間,後面傳來叫聲:“大春,怎麼不揹我?”喊叫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芬子。
大春見芬子在喊,回過頭去:“等著,我一會揹你。”
芬子還在喊:“不,把她放到水裡來揹我。”
大春像是沒有聽見,但他聽到了美孩的胸口在他的後背上跳著。
這時美孩往外一掙,從大春的背上掉在了水裡,美孩淌著水走到了幹路上。
大春站在水裡愣住了,他回頭看芬子時,芬子已被二羔子背起來了。走到他身邊,芬子說:“你不揹我,有人背。”
這件事雖然過去很久了,可今天看到芬子,心裡不免有些不舒服。
大春和芬子一人拿了一把鐮刀,還揹著一個大兜子。這倆人看到美孩的腦門冒出了汗珠,芬子說:“美孩姐,真不愧賀大叔的女兒。”說著就開始割玉米杆:“來,快乾,咱仨一會就割完。”
美孩說:“好吧,不過要注意安全,別讓刀傷著腿。”
這片玉米杆,很快就放倒了,三個人坐在玉米鋪子上。芬子開啟兜子,抓了一把糖給美孩。
美孩強笑著:“這是喜糖吧?”
仨人都笑了,芬子說:“什麼喜糖不喜糖,先處著吧。”
大春沒有言語,他的眉頭很亂,透出了他那沉重的心情,但他還是勉強地笑了笑。
芬子說:“美孩姐,以前是我不懂事,對不起你了。”看來芬子也想到以前的事了。
美孩很愜意地說:“我也有不懂事的時候。”
三人在地裡鬧了一會,各自回家了。
美孩看著大春和芬子走去的身影,心想,大春這是整事給我看吧?還是為爸爸開綠燈呢?但不管怎樣爸爸和玲子嬸看來是很難分開了。
回到家裡,美孩看到玲子嬸在給爸爸洗衣服。
玲子見美孩回來了,甩了甩手上的水說:“大春和芬子去幫你割了嗎?”
美孩很高興的說:“去了,我還吃她們的喜糖了。”
玲子的嘴很不自然的笑了笑。
美孩說:“玲子嬸,大春哥和芬子的事,是誰給做的媒。”
玲子說:“這個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他們自己談的。”
美孩點著頭,不再往下問了。
這時,美孩想找個話茬和玲子嬸提提她和爸爸的事。可是怎樣開口呢?
她看到玲子嬸給爸爸洗的衣服,馬上來了靈感:“玲子嬸,瞧你給我爸洗的衣服多幹淨啊。”
玲子笑了。
美孩又接著說:“玲子嬸,你就做我的媽媽吧。”
玲子的臉紅了,她抖開老賀的衣服,搭在洗衣繩上:“美孩,你爸爸受到的傷害,都是因我造成的,人們愛說啥就說啥,我倆結婚與不結婚,我都要報答你爸爸一輩子。”
美孩向玲子點著頭,無語。
這一天晚上,玲子沒有走。
老賀笨拙地把玲子抱到炕上。
玲子說:“你能把我的衣服脫下來嗎?能脫下來我的身子就給你,脫不下來,我今晚就這樣睡了。”
老賀雖然恢復了效能力,可是他的手還是有點不聽使喚,說話的聲音也沒有完全恢復,老賀說:“我怎麼想法也得給你脫下來。”
老賀說著把手伸到玲子的褲腰帶上,摸著,尋找著能解開褲腰帶的地方。他看到那褲腰帶的頭掖在褲腰帶的裡面,他的手想要插進去,可這手指一點都不聽他的,這樣笨,這樣無力。他試了幾次,手指也插不進去。老賀急得頭都要冒汗了
玲子直挺挺地躺在炕上,高高的胸脯,隨著急促的喘息,一上一下地鼓動著。玲子見老賀解不開自己的腰帶,眼睛流淚了。她想:一個血腥的漢子,只為了幫助她,卻殘了,現在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