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輕聲道:“悅萌先生,我們的資金已經告罄啦,沒有這麼多錢啊,這樣做,將會很不划算。你看,是不是能在天津運河幫的身上想想辦法,跟他們談一談?”
軒悅萌哦了一聲,“可以啊,你就去跟他們談一談看吧?”
李提摩太急的差點跳腳,“悅萌先生,你真不懂還是裝糊塗呢?就是他們搞的鬼,我們去談有什麼用?你看看,我們是不是可以想想法子,讓北洋衙門給天津運河幫施壓呢?我看你跟李鴻章大人不是很熟悉的嗎?不是都說兵匪一家,這些江湖幫派,不敢不給衙門面子的吧?”
軒悅萌看了看李提摩太,暗道李提摩太的確是一箇中國通,而且對中國的國情越來越有研究啦,這的確是一條路,不過還是搖搖頭,“很難,你想啊,北洋衙門跟我們克林斯曼洋行合作的事情,所有的報紙都有報道,他們又怎麼會不知道?天津運河幫既然知道我們跟北洋衙門有交情,還敢這麼做,顯然,他們並不怕北洋衙門,他們吃的是碼頭的飯,吃的是漕運的飯,他們的飯碗都快要被我們搶走啦,這個時候你跟人家商量什麼?”
李提摩太黯然的點點頭,看來是他自己想的簡單了,“但是,現在該怎麼辦啊?悅萌先生,再這麼下去的話,我哭都哭不出來,我昨天做夢都被沒有工人幹活的情形給嚇醒了呢。這樣下去,我們克林斯曼洋行挺不過這個月啦,一旦工地全部停工,後果不堪設想啊。現在就還剩下幾百個從外地來天津討生活的雜工,他們不是直隸地區的人,不怕天津運河幫的勢力,其他的直隸地區的本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