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覆上去,兩人皆是身子微顫。
華麗的錦袍早已不知去向。
快要進入的時候,畫樓突然很焦急問:“真的沒事嗎?你別害我!”
磨磨蹭蹭了半天,白雲歸柔聲哄著她:“不會······相信我!”
“我沒法子相信你!”畫樓倏然睜開眼,眼眸裡的朦朧情愫消褪,精明又警惕推開白雲歸,拉過錦被覆住身子:“你第一次做父親,哪裡知道女人生產事多久才能……”
她臉先熱起來,咳了咳才道:“……我怕!落病了,早逝了,誰照顧我的孩子?”
好似遮掩自己的尷尬,她故意胡說八道,“將來你的繼室進門,剪爛我的旗袍,砸爛我的魚缸,變賣我的首飾,還偷偷打我的孩子!”
白雲歸微愣,繼而大笑起來,屋子裡的曖昧漸漸被沖淡,只剩下他朗朗笑聲。
母親叮囑過他,月子裡不能碰畫樓,一個月後才能同房。
他又問過醫生,醫生說兩到三週,便可以恢復正常的夫妻生活畫樓身子好,孩子落地後沒有吃虧。
可時間久一點,對畫樓應該好些。
他沒有再堅持,雖然自己燥熱得厲害。
一把將畫樓摟住,他捏著她的鼻子,罵道:“原來你只放不下你的孩子、旗袍、魚缸和首飾……”
拈酸吃醋的語氣從他心中道出,別有情趣,畫樓也忍不住笑。
身子隨著她的笑聲而微微後仰,青絲在她耳邊肩頭搖曳,白雲歸便想起了曾經的美好。畫樓很厲害,母親給了她些東西,她能學會,所以懷孕後期,他若是故意逗弄著她,她就會嘆氣,然後給他另外一種**的歡愉。
他又想念那美味來,下體腫脹得疼痛。
他吸著畫樓胸前的紅蕊,有幾縷香醇的乳汁,令他欣喜若狂。不停逗弄著她,手沿著她的後背,緩慢在她尾骨處打圈,揉捏著。
畫樓似離水的魚兒,快要窒息的熱浪在她身子裡亂竄。
她動情的時候,難以遏制自己不表露出來。每個女子在動情的時候,都會卸下平日裡端莊清冷的偽裝,變得嬌暱柔媚,展示女子最動人的嬌態。
白雲歸的手再次下移,揉搓著她花蕊中間那顆珍珠,畫樓便緊緊摟住他的脖子,身子發顫地全部依靠在他懷裡。
錦簾上,女子青絲繚繞的影子,華美而淫|靡,滿屋都是靡麗春光,她青稠髮絲若春霧似薄紗,遮掩了白雲歸的視線。
白雲歸的碩大在她唇間,感覺著最細緻溫潤的緊裹。
他不知道為何,覺得這世間,傲氣若畫樓的女子,肯如此為他,他的心被感激和幸福填滿,有些重,有些溼。
事後,畫樓累極了。她自己身子的**釋放一回,又幫著他,整個人脫了力。朦朧間卻聽到他的聲音有些溼,在她耳邊低喃:“有句更俗氣的話……畫樓,你是我的愛人!”
畫樓朦朧睡意瞬間輕了,那話在心湖激起陣陣漣漪,怎麼都平靜不下來。她裝作聽不到,嘟囔著翻身,背對他。
他便摟住她,讓她依偎著自己的胸膛。聽到他呼吸綿長而均勻,畫樓才發覺有熱流從鼻樑滑過,墜在另一邊的眼眶處,帶著另一滴滾熱的淚,落在枕間。
她的心,什麼時候變得脆弱而柔軟?
次日,她醒來時,白雲歸已經起床,屋子裡光線很淡,能聞到白茶的馥郁濃香。
畫樓深吸一口氣,慢慢坐起,便瞧見床頭梳妝檯上,水晶花瓶裡養著三枝正繁茂綻放的白茶。
飽滿白皙的花瓣錦簇著,濃香嫋嫋,緩緩送入主臥的角落。
她搖鈴,叫女傭上樓幫她梳洗一番,然後拉開窗簾,斜倚床頭開書。
繡著木棉花的錦戀掛在金色簾鉤上,日照上簾鉤,滿屋金燦點綴,畫樓望著冬日裡嫵媚慵懶的驕陽,心情倏然輕鬆了些許。
上午的時候,高夫人帶著女兒媳婦來官邸做客,得知畫樓身子不好,微微錯愕,一行人便去了主臥。
她不僅僅帶了自己的女兒,還帶了姨太太的女兒高雪芝。
高雪芝跟盧薇兒從前一樣,頭髮剪得短短的,齊耳短髮下,墜了細長的耳墜,行走間環佩搖曳,姿態婀娜。
她齋度清冷,跟畫樓說話時很應付,然後目光就落在畫樓床頭的那瓶白茶花上。
高夫人、高平莎和兩位少奶奶好似瞧不見她的冷漠,依舊同畫樓寒暄著。
高夫人還給清歌和素約送了一對長命鎖做滿月禮。
她道:“我們蠻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