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會喝醉就醜態畢露,而且還能把你這人渣的傷口縫好。」花容格陰冷的笑言,「倒是你,不知道腦子撞得如何,也許往後會有後遺症,半身不遂也說不定,到時候看你怎麼苟延殘喘。
「考慮看看,要不要留院觀察,不過像你這種敗類,住院費用應該加你五成,畢竟這病床是給病人躺的,不是給蠢蛋睡的。」
「你……你是什麼鬼醫生?」
「我呀,我叫花容格,不高興告我啊,搞不好我在你腿裡留了根針也說不定,不過,現在警察可能急著把你移送法辦吧!有什麼冤屈你跟警察說去。」花容格輕蔑的扯著嘴角,從容離去。
看著她的背影,在場的醫護人員都一臉不解。
「花醫生今天怎麼了?」值班護士問著一旁的同事。
「不知道欸,平常花醫生是最和善細心的,總是抱持傷患至上,今天怎麼搞的?」
「萬一這個傷患投訴花醫生怎麼辦?一長條的傷口沒有打麻醉針就開始縫合,光想我都疼到手軟了。」
「今天是什麼日子?」
大家都莫名其妙,只能說那醉漢倒楣,竟剛巧遇到花醫生不尋常的時候。
早一步離去的花容格靜靜的來到醫院外的一隅,所有的情緒到這一刻才開始發洩,她握拳的手不住的發抖,咬著唇,不願懦弱的哭泣出聲。
這輩子,她恨死所有酒醉駕車的人,如果沒有那些渾蛋,駱以楓不會離開她,她好恨這些人,巴不得親手殺了他們,
「以楓,」她仰看星空,眼淚順著眼角潸然而下,「我不會原諒他們,永遠都不會!」
這些天莫名的想念他,幾乎到了茶不思、飯不想的境地,心好疼。
蹲在黑暗中,她靜待心情平復,忽爾,來了個不速之客。
「你還好嗎?」
花容格仰頭看去,光線昏暗,她瞧不清楚他的瞼孔,不知道他是誰。
「誰?」
那人沒回答,掏出口袋裡的手帕遞了過來,「醫生沒有哭泣的權利,只有勇敢的義務。」
這語調帶點挑釁還有鼓勵,多像記憶中某個人會說的話,那語調亦是這般的熟稔、懷念。
「你到底是誰?」花容格沉聲問,不願接過他的善意。
最忌諱讓人看到她懦弱的樣子,自然而然,她的個人防備也就更顯強烈。
「那很重要嗎?把眼淚擦乾,進去吧!夜裡天冷。」他將豐帕強行塞給她,高大的身軀逕自走向更黑暗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