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著長回去不成?
阮鳳樓卻皺了皺眉,繼續問他:“你這到底是怎麼弄的?”
靳雲鶴不由自主地別過頭去,不想要直面阮鳳樓:“不都問過了?自己劃的。”
一根冰涼的手指貼上靳雲鶴不再平滑的面孔,卻是阮鳳樓輕柔地撫摸上去了。
阮鳳樓不是傻子,他哪裡還會繼續問下去呢。他只知道靳雲鶴大概是遇上了什麼要命的事情,要命到他毫不猶豫地就對自己下了這樣的狠手。
摸了一會兒,阮鳳樓又開口了:“找個醫生吧。管他能不能好全了,什麼藥啊丸的,全部招呼一通,總能有點用處不是?你現在這副鬼樣子……真是看得我心煩。”
靳雲鶴順從地點點頭,沒有說話。阮鳳樓看他這樣乖巧,一時心疼,就把手移下來,捏住了他的手。
他發現靳雲鶴的手在顫抖。
於是他又輕輕拍了兩下,卻發現靳雲鶴是連手帶人都抖了起來。如果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阮鳳樓簡直要以為他是受了什麼大驚,給嚇成了這副傻樣。
但他自己此時卻是真的大驚了,大驚的阮鳳樓慌張地保住了靳雲鶴,把他摟在懷裡,拍著他的背安撫道:“好了好了,沒事了。乖。”
靳雲鶴就著阮鳳樓蹭蹭自己的腦袋,很快就把臉抬了起來,面色平靜,語調安然:“我熱得慌。”
阮鳳樓啐了一口,即刻放了手,同時不忘推他一把。
靳雲鶴歪歪扭扭地一晃,自己抽身而出,爬到床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了。
這些日子,阮鳳樓是在外面奔波了,他也並沒有閒著。他又說大話了,其實他根本不知道天河園是怎麼個運轉法。
他在這裡的曾經,於天河園而言,不值一提。
真是活了小半輩子,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