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斷定那年輕人就是已死的江涵?”
“是的,他當時被你擊傷,必然尚有一息生機而自閉,實行‘冬眠大法’。至於你不認識他,是因老奴深通易容術,教過葉伯庭,而葉自會傳與其子了。所以在來路上,老奴看到馬上的華服少年人,即懷疑是他,利用易容術想瞞過者奴,自然沒有那麼容易。
在‘怒堡’中,不幸姑娘易容自稱孔開屏,也是老奴為她弄的。因為黃氏兄弟知道你們之間有誤會,如她以本來面目出現,你根本不會和她同床,即使假鳳虛凰也不屑吧……“
“姜老,說了半天,孩子在他們手中,像手掌中的一隻麻雀,掌一攤是活的,一握就是死的了!”
“不錯。但是,他們搶走孩子,是想擊中你的要害,咱們打蛇也要打它的七寸。”
“姜老有什麼辦法對付那老賊?”
“他搶去小鶴,尚不知那不是你的骨肉,所以要提防他們捲土重來搶這個真的。他搶你的兒子,你也可以擄那老賊的兒子換一個才幾個月大的嬰兒,只賺不賠……”
“姜老,這個構想雖好,問題是如何找到他們?”
“老奴以為,他們父子必在此鎮附近,甚至就在此鎮之中。
老奴有個辦法,不知少主人以為如何?“他低聲說了。
凌鶴想了一下,道:“他果然有那毛病,倒也不難,可以找個人去引他上鉤。”
“老奴以為可以找到這種人才……”姜子云道:“少主人,老奴以為你和不幸的誤會應已冰釋,該去看看她和孩子了。一個年輕女人,父母雙亡,六親無靠,甚至連她的丈夫都不認她,設身處地為她想想,老奴常常為他們母子流淚……”
凌鶴嘆了口氣,他不忘葉伯庭昨夜所說的話:小子,要不是你真的醉了,那就是玩過了想甩掉,賴皮不認賬。老夫的眼睛又不瞎,在暗中監視,難道說一對男女在幹那事兒,老夫也看不出來嗎……。
姜子云望著凌鶴進入西跨院的背影,老眼中淚光流轉地笑了。
柳青外出來回,凌鶴來到院中,屋中的姜不幸道:“是青哥回來了嗎?”
直到內間門外,凌鶴才道:“不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