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雖是一些歪理,可也勉強說得過去,尤其又是楊小邪他說出來的話,死馬也變活馬了。
老頭悶聲不響,猛提真氣縱身而起,追向小邪,右手一揚“大悲指”隔空點穴,直往小邪左後腿“曲泉”穴點了上去。
楊小邪只覺身形震了一下,微微遲滯,互後腿“曲泉”穴有點麻,但只慢了一下那老頭已迫近兩尺。
老頭又一隔空打穴,身形再次逼近三尺。
楊小邪“曲泉”穴連麻兩次,感到不妙,他正想轉身斜掠時,不幸已到了瀑布上端,這是一處懸崖,以前他曾在半山腰縱身隨瀑布而下,但這次在頂端太高了,他有點怕。
“奶奶的,什麼地方不好選,選到這條路!”
一遲疑,他“曲泉”穴又被點中,老頭已離他不到九尺,楊小邪只好拼命往山上衝去。
寒光一閃,一支細如牛毛的金針已刺中楊小邪“曲泉”穴。
楊小邪大驚,回身一縱,手掌一揚,一把飛刀射向老頭右肩,隨身往老頭左上方射去。
老頭身子向左偏,右手大悲指點向迎面而來的飛刀“還早得很哪!”老頭笑著出招,“叮”一聲脆響,飛刀已斜飛肩頭而過,他左手一揮,七支金針分別向楊小邪“曲泉”穴射去,老頭更加搶勢,大喝一聲,拼出全身功力作最後一擊,其勢如虹,奇怪無比。
楊小邪只覺“曲泉”穴連中七元,連麻七次,身形也連頓七次,等到要想再縱往正方時,一隻手掌已捉住他那束頭髮,使他動彈不得,癱瘓於地。
“呵呵!要捉你還真不容易啊!”老頭得意笑起來。
“死老頭,暗算人家,算什麼嘛?大狗熊,大無賴!”楊小邪不服的叫著。
老頭笑道:“要不是如此,怎能捉住你這小子?”
“這不是真本領你得意什麼?還虧你自稱大俠,好不要臉!”
楊小邪想這是又要被痛打一頓,不罵點回來,真過意不去,反正被他打已是三餐的事,又有什麼關係?
“我看天下除了我以外,沒人能逮得到你了,”老頭得意的又笑起來!
“什麼天下除了你以外,不要臉,臉不要,要不是你連施八次金針刺向我”曲泉“穴,使我麻了八下,要不是今天都是”癟十“我也不會選中這條死路,而讓你有機可乘,哼,老不修,不要臉,還好意思說你能捉得到我。”
老頭提起小邪往回路奔去。
“嘿嘿!你以為這是僥倖?我告訴你,這叫薑是老的辣,我要不知道你全身穴道皆有氣孔,我要不知道你水功了得,我要不知道用金針向你同樣一個穴道打丟能使你暫時嘛一下,我也逮不到你,這些都是經驗,何況還是我一手把你造成的呢?自家人打自家人,還是自家人,有什麼不好意思?”
“老和尚,別得意,今天我要不是你被我整得連和尚也當了,我會讓你逮到才怪,要是平時,我早就從瀑布頂端跳下去了,還輪到你逮著?這叫辣椒還是小的辣,懂嗎?別老往自己臉上貼金,這麼老了,還不懂得害臊!”
“這麼說是你讓我的羅?”
“這還用說,別的不提,光說跑給人家追,我可從不落人後。”
“那你這不是和狗一樣嗎?”“什麼狗?!這麼難聽,這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沒…
沒……他媽的老和尚,沒什麼?“
老頭笑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連這都不會。”
“誰像你七老八老了,我還是小孩,慢慢學總是會的。”
老頭嘆道:“只怕你不學,只怕你亂來,則我那會逼你練武?”
“不是我不練,但學了這麼多武功幹嘛?我又沒仇家又不靠這行吃飯,難道要我去考狀元不成?當狀元未必賺得比我多,我跟你說,再來鎮都是一些窮小子,癟十,一點也炸不出油水來,再幾年到外地,什麼中原啦!北京啦!只要我手這麼一揚,錢財就滾滾而來,這時侯,你就知道我”通吃小霸王“的厲害了。”
“唉!你只知道賭,除了賭以外好像什麼事你都沒興趣似的,真拿你沒辦法!”
“老頭賭有什麼不好,我可有數十年之經驗,(他故意說成數十年)每賭必贏,而賭技和跑功一樣,天下第一,難道上個月掛在門口那塊木牌是假的?這輩子,我賭定了,當定”通吃小霸王“。”
談話中,他們已經回到小屋。
老頭將揚小邪“曲泉”穴之金針拔出來並散去他“至陽”穴上之真氣脫口道:“小邪!
別再鬧了,我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