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功夫,別人要學,我還不願意教呢!”
“你知道這些除了逃命,一點也不管用,將來你遇到高手,你會吃虧的。”
“什麼高手不高手,我就不信他們能把我怎麼樣!”
“遇到我你還不是吃不完兜著走!”
“這是你老頭子知道我的密,別人那有這麼好過?我一巴掌就把他捏死。”
“唉!算啦!和你說,永遠說不過你,還好再一個月,多煮幾次,以免有什麼意外,使功夫白廢,等煮好了你就到中原替我辦幾件事情,”“什麼?老頭,你要放我回孃家啦!”
其實楊小邪是孤兒,自小就流浪街頭那來孃家,他是把中原當作孃家,可見他多麼想到中原玩。
“這下可有得玩了,阿三,阿四等等我,我馬上給你們倆來個驚喜,黑皮奶奶的,憋了十幾年,得救啦!”
小時候,楊小邪有兩個一同流浪的難兄難弟,但自從他被老頭捉來以後,就和那兩位兄弟分開了,楊小邪很想念他們,現在一有機會,難怪他會大叫得救了。可惜那時候大家都是小孩,而且又是流浪兒,居無定址,楊小邪也不曉得阿三阿四現在到了那裡,然而楊小邪對他們有很深厚的感情,他也有信心能找到這兩位難兄難弟。
老頭笑道:“不錯,我要讓你到中原玩,我也有事要到天山一趟。”
“老頭,你不跟我回中原?只要你跟了我,小邪保證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這句話楊小邪倒不是吹牛。
老頭是有心要讓他到外面闖,吃點苦頭,將來也好教導,以便完成他的心願,他道:“小邪,我不能分身,否則我也會跟你去中原吃香的…”
“喝辣的:”小邪高興得截口喊起來。“對,吃香的,喝辣的,哈哈……”老頭縱聲大笑。笑聲響徹雲霄,震得山谷嗡嗡作響,久久不能平息。
“哈哈哈…………”
楊小邪也大吼起來,雖沒有老頭震得山谷嗡嗡響,但他那大喉嚨,可震得老頭直叫受不了。
楊小邪得意笑道:“老頭怎麼樣,有一套吧!”
小邪道:“小意思,還有更大的,要不要試試看?”
“不不不!”老頭連說了三個不字,他道:“我還想多活幾年,你就饒了我吧!”
小邪嘆口氣無奈道:“自古英雄皆寂寞,也罷,隨你去吧!”
冷風淅淅,疏雪初歇,老樹凝霜,銀光閃耀,入眼皆是涼心意,有愁者,愁更愁,歡欣者,喜上加喜,觸景能生情,憂與喜,但看人心深處。
然只有一人,從不觸景生悲,無他人,楊小邪也;雪大,泡冰糖水喝,雨大,沐浴免挑水,忍的理由處處是,怪哉怪哉,邪乎!邪乎!
再來鎮,為一鄉集小鎮,只一條街道,約百餘戶,以獵物交易為多。
兩家雜貨,一家營,三家酒肆,一家茶,一家客棧,如此而已。
居民純,豪邁大方,喜烈酒,十足大漠兒女風範,皆以打獵為生,過得甚是清苦。
寒冬已至,獵物盡藏,鎮民也裡起皮襖,聚集一堂高談闊論話當年。
鎮東有一小茶,只七八桌,粗木茅屋,狀甚簡陋。
寒雪已停。
驀地—“小二哥!我來啦!”
此乃楊小邪標誌,人未到而音先至。
小二哥一見小邪從鎮外奔來,高興向其招手叫道:“小邪,你來啦!進來坐坐,大冷天茶小二哥,年約二十餘相貌半平,然卻是小邪好友。的,我沏壺熱茶給你。”
小邪鼻孔喘出兩道白氣,依然衣衫單薄,一點不畏懼寒冬,他笑道:“小二哥,不必了,我是來找二楞子的,他在不在?”
二楞子,亦是孤兒,流落再來鎮,小二見其甚是可憐,將其收容,他只十一、二歲,不能自立,平時替小二打打雜賺點零頭。孩童遇孩童,當然有深厚感情,尤其像小邪此種人,朋友自然不在少數,憑其如此能混,能吹,能賭,能喝,再來鎮上上上下下莫不視他為開心果,小邪亦樂得,本人只應天上有,世間那有楊小邪?
小二笑道:“小邪,二愣子他和大牛在南端大榕樹下玩耍,今天生意不怎麼忙,他自個兒就溜出去了,你到那裡就可以找到他。,一小邪道:”那我先去找二楞子,回頭再跟你聊聊。“
小二笑道:“別忘了等一下再來,我等你。”
“好,我等會再來。”
走出茶,已往南端大榕樹奔去。
小二哥憨厚老實,樂天知命,不善言詞,這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