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瘋子。
小邪瞧向龍袍,無奈一笑,道:“也罷只有龍就行了!”
他開始學著皇上步伐,在牢中來回踱著,開始沉思,想到達了那位長了鬍子的小公主。
以及還在等自己,或已嚇得魂飛魄散的小順子,還有王蜂被捱了數個巴掌,想必腫得如發包了吧?
他也想到第一個來“觀見”的是何人“一定是七層這個小傢伙!”小邪喃喃叫道,“這小子極大臉盆也不綁好?害得我搖到恰查某那裡還睡得不醒人事?哼想學習功夫?呵呵──”他已想到了一百多報的方法,呵呵直笑。隨即轉向獄卒,叫道:“喂離去看看王爺那小子來了沒有?”
獄卒正想嘲笑,突地牢外已有人喊出“王爺駕到──”
小邪登時戲謔道:“看這是我的第一項幻想成真,你要小心腦袋了,以免我幻想它落地,又成真了!”
獄卒這一種非同小可,一個小小太監竟會有王爺探監?其身份、地位或交情自是相當深厚,嘴臉已從囂張而轉為懼。不容他再思考,門口獄卒已傳出“王爺千歲”,四人馬上分兩邊靠牆拱手揖身,頭部不敢抬高,再一聲“王爺千歲”,祁鈺已驚惶的走下石梯。
“免禮方才那位小太監關在何處?”
獄卒道:“二號房。”
小邪裝出威嚴樣,悠哉自得,道:“本王在此!”
祁鈺見他全身血跡斑斑,卻又怡然自在,實搞不懂他到底是痛苦,還是裝出來的?急步向前,道:“怎會弄成這個樣子?”
小邪官味十足,道:“你是在和本王說話嗎?”
祁鈺啼笑皆非,道:“你──”他怕自己失態,轉向獄卒,“到外面去沒有命令,不準進來。”
“是!”獄卒紛紛奔出牢外。
祁鈺苦笑道:“涼鞋你到底又惹了何事?”對小邪的惹事人成就,他感刊十分無奈。
小邪瞄向他,叫道:“我還沒怪你,你反而先教訓起我了?”
“你──”祁鈺苦笑,“我使你變成如此?”
小邪叫道:“難道是我自己找麻煩不成?”他瞪眼,“若不是你家大臉盆亂來,趁我熟睡時晃到瘋女院,那瘋子硬要認我做哥哥,我也不會落難!”
祁鈺倏然明白是畫舫飄錯地方,不是他所划走。早上一起身,看不見畫舫,就知道又要出事,沒想到小邪速度如此人,馬上就已傳出被關入大牢的訊息。錯誤出自畫舫,祁鈺一陣愧疚,道:“對不起,都怪我沒拴好,我妹妹她──”
“長了鬍子裡抱著我慟哭!”小邪得意道,“外加樓欄全毀,花園也平了,夠她哭上三個月!”
祁鈺哭笑不得,道:“你當真──世上怎會有你這裡人?”
他想不透一向任性的妹妹,為問會抱著他的腳慟哭?這秘密恐怕除了他們三者,任誰也想不通。
小邪更形得意,道:“若再拆了紅樓,就更出色了!”他有點後悔沒如此做,得不到最佳破壞效果。
祁鈺嘆道:“既然弄成那樣,你又何必再留下?而且被傷成這個樣子?”
小邪斬釘截鐵,道:“目的未完成,誓死達成任務!”
祁鈺苦笑道:“你惹了這裡事,王振恐怕不會放過你,而皇上又叫他百般相信,你又能如何完成?”
小邪神秘道:“我終於想出一個好辦法,對別人可能無效,對王振?嘿嘿比他孃的什麼寶貝都有效!”
祁鈺被他天花亂墜的語氣,說得有些相信,道:“你能告訴我,是何方法?”
“不行!”小邪神秘而狡黠,“天氣不可洩露洩露了就不靈了,反正對付那奸臣要用非常的手法哼他奸?我比他還詐呢!”
祁鈺心知小邪一肚子鬼主意,問不出,只好拭日以待。轉開話題,道:“你的傷──你不是說跑功天下第一,怎會被逮了?”
小邪曖昧一笑道:“這叫兵不厭詐,懂嗎?我的傷?嘿嘿!”小邪耍兩掌,得意道,“再別一百刀也不礙事想殺我呵呵葡萄成熟──還早得很哪裡”
“我──我──”
“怎麼?”小邪狡黠笑道,“你又想學了是不是?”
祁鈺俊臉微紅。
“我看你還是打屁不響──放(棄)吧!”小邪得意道,“這不是每個人都能學,要煮上十幾年哪裡你有這個能耐?不過──”他笑得很邪,“王振就有這個能耐。”
“王振?!”祁鈺愕道,“他真的能?”
小邪狡黠笑道:“不久你就會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