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哀嚎,整個人抽搐摔於地面,癲瘋狗般掙扎抽搐。
“峰兒──峰兒──來人啊快來人啊──任師父──你快點來啊”
王山磔亦如瘋子般欺身向前,想急救王峰,父見子傷,淚也奪眶而出。
王振臉色急變灰黑,肅立而起,咬牙切齒,厲道:“楊小邪,本官饒不了你!”
王峰依然滾地掙扎,中了毒的小狗,就如他此般模樣。
王山磔哀慟心碎,方罩過去,想戳王峰穴通,豈知指勁方出,已被一股力量振得食指大痛,人也往後倒退,整個人煞身不及已倒坐於地,心中那股駭然,攪碎心肝,他都不信。
突地一道勁風掠至,任豹龐大身軀已罩向王峰,雙掌就想封住他。然而掌勁過處,王峰身軀不可抗拒的將他反震,任豹措手不及,也已倒撞,右牆那排兵刃架,嗶啦啦,架倒刃折,摔得他餘悸猶存。
王峰卻在接他兩掌之後,情況較為好轉,唾沫已不再嘔吐,人立而起,一掌就已攻向任豹,出招之快,實非任豹所能相信。
眼見王峰掌勢已臨,任豹不得不運功抵抗,雙掌猛抖,已泛出淡紅掌影,避無可避的封向王峰,希望能一擊奏效。
“任豹不可──”王山磔見任豹使出獨門功夫,心中大駭,急忙喝止,人已衝前,想攔下兩人接觸。
然而王峰此時身形實非常人所及,王山磔根本攔阻不了。就在一喝之際,他雙掌已結實劈向任豹,“轟”地巨響,出人意料,平時過王峰甚多的任豹,此時卻如摔蛤蟆般撞退右牆,砸碎腕粗窗欞,倒摔廳外。
王峰瘋狂般吼叫,“啊──”人已衝上,雙掌再吐,硬生生將視窗再開大一半,震碎尺厚石塊,嗶然巨響,碎石紛飛,人也竄出。霎時之間,唉叫連天,至少有十數名錦衣衛遭了殃。
王山磔老淚縱橫,以為兒子發瘋了,急追而出,“峰兒──”聲音都變為沙啞了。
若小邪在場一定笑不絕口──“峰”不就是“瘋”?必大呼王山磔叫的並沒錯。
王振此時已露出得意笑容,先前怒一掃而盡,他擔心的只是小邪有無騙他,而對於孫侄之結果,他並無多大心情想知道。
“涼鞋果然沒騙我,那藥果真能增加功力──”
心頭泛起那陣笑意,連被震得亂七八糟之視窗,看起來都十分完美而漂亮。
幾聲唉叫過後,王峰瘋狂叫聲也已停頓,傳出的已改為歡呼聲:“我成功了我的功力竟會如此之高?”他不信地看著雙手──將任豹擊得無以還手的雙手。抽搐的喜悅,讓他爹又為之緊張。
王山磔急道:“峰兒你現在覺得如何?”
王峰欣喜若狂,道:“爹孩兒簡直不敢相信”見著一片桂花園凌亂不堪,躺了不少傷兵,尤其是任豹已嘴角掛血,臉色蒼白的立於花園末端那排漆紅雕欄邊。這些都是他的傑作,更形得意道:“孩兒曾幻想數年,沒想到花幾分鐘之內就應驗了!”
王山磔見他雖衣襟沾了不少唾沫,但終究恢復正常,一顆懸在口中心肝也放寬不少:“沒事就好方才實在把爹給嚇壞了!”
王峰又劈出一道掌風,震碎在前方腿粗桂花,心喜道:“爹這丹藥十分有效,若能多些,那孩兒再也不怕別人了!”
他指的是小邪,卻不想此藥就是小邪所有,服他的藥,還能制住他?
王山磔含笑道:“一切你伯公會替你設法,我們進去吧!”
任豹此時也走前,愕道:“統領,這是怎麼回事?副統領他──”
王山磔笑道:“他服了藥,沒想到卻有如此有效。”
任豹道:“不僅如此,副統領竟連屬下掌毒都不怕──”
王峰得意道:“任師父,此丹可以解百毒,你的獨門掌法已奈何不了我了”
任豹苦笑一聲,道:“難怪那人(小邪)中了我的掌勁,仍能不死?”
說話之間,他們已從廳門走回大廳。
“如何?山磔你該相信了吧?”
王山磔拱手道:“大伯,雖然藥物證實有此功效,但如此一來,更證明楊小邪非易之輩,小弟認為仍留他不得!”
任豹愕然道:“統領所說──那小太監名叫楊小邪?!”
王山磔點頭:“任師父你知道他的來歷?”
任豹點頭道:“頗知一二,其人在江湖中甚為有名,曾經鬧過江湖翻了天,武功更是高強!”
王山磔滿意道:“大伯您可聽到了?”
王振道:“我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