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哀叫著:“放開我,救命啊!放開我!”
小邪後跑卻先到。
只見那名女孩年約十七、八歲,身著白衫羅裙,頭結辮子,身軀嬌小卻花容月貌。
女孩正被一少年強拉著右手,那少年年約二十來歲,藍衫,中等身裁,獐頭鼠目一副奴才樣,而他身後立著一位弱冠少年,約十七、八歲,瘦高、紫色儒衫,頭戴秀才帽,五官適中,稱得上俊俏,但卻一身脂粉氣,手執翻雲扇不停煽動,口露淫笑,目露邪蕩的望看那位白衫姑娘。
白衫姑娘,一見小邪趕來立即哀求道:“這位公子快救我,他們、他們……”她有若驚弓之鳥,言詞已不能隨心,狀甚可憐。
那叫阿福的強拉著她的手叫道:“你少給我亂叫,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他對於小邪之到來全然不當作一回事,十足目中無人。
小邪一看已知其中原委,他哧哧笑道:“原來是調戲良家婦女,好,哈哈……”他倒先停下來看看人家如何調戲,他不是不想救,而是想看看新鮮事再救。
小丁也趕來了,她一見小邪如此立即叫道:“小邪!你快救人哪!”她很急,只要有小邪在,她已忘記自己也是有武功在身,可以出手相救,她已將小邪視為萬事通,而忽略了自己。
小邪暗叫一聲掃興,一語不發拿起石頭往那名阿福打去,就像打狗一樣,心不慌,手不抖,氣定神閒,好像這種事是很正常似的。
阿福沒想到小邪會突然來這招,想避已是不及,“哇”一聲,腦袋已被打中,血流滿面,右手已將白衫女孩鬆掉,小丁一閃身一抄,已將白衣女孩帶到小邪後面。
小邪哧哧笑道:“小小混蛋!你為什麼會在光天化日之下,會被在天上飛的鳥屎蛋打得頭破血流呢?”他在挖苦阿福。
阿福頭雖破,火氣倒不小,怒喝一聲已往小邪身上衝,雙拳盡出倒有點火候。
小邪對付這些小混混可是信手拈來即上桌,輕鬆已極。只見他身形往左一閃,右腳一勾,立時將阿福絆倒在地,再翻身,已如泰山般壓在阿福背上,左右開弓狠狠的打著阿福屁股,打得阿福哇哇大叫眼淚直流,小邪笑嘻嘻道:“小孩不學好,老頭有過錯,該打,該打!”每打一下,阿福就“啊”叫一聲。
這時那脂粉少年兒見狀不妙,已騰身出扇奇快無比的罩向小邪。小丁一看情況危急立時大叫:“小邪小心後面!”小邪反身一看道:“哦上原來還有同黨,一起修理。”他放開阿福,一招“乳燕歸巢”“妲風枯荷”已若游龍般避開那一扇,反手一截一點,已將扇子擊落於地,悠哉悠哉的站在他前面,那少年一驚馬上欺身撿起扇子,怒視著小邪。
小邪呵呵笑著,揮揮手,叫道:“哇佳佳!我可不知道你是男的還是女的,油頭粉面,胭脂腮紅,你是心理變態,還是人妖?不男不女,像什麼話嘛!”
那少年怒道:“你是何人竟敢管我華山派的事情,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他已抬出天下九大門派之一的華山派來表現自己來頭不小。
可惜小邪是“通吃幫”幫主,他可不含糊,他裝作吃驚又害怕道:“華山?原來是華山派,對不起對不起,請你原諒我剛的冒失。”他拱手道歉。
那少年一見他懼怕於華山派威名,立刻氣焰高漲叫道:“這方圓二百里都是華山派之勢力範圍,你敢惹本少爺,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
小邪懼道:“少爺饒命,我不曉得你是華山大少爺,才冒犯你,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小丁一看叫道:“小邪你是怎麼了?”她以為小邪害怕得罪華山派。
小邪苦笑道:“小丁我惹不起華山派,我看我們還是走開算了。”
小丁氣道:“小邪你怎麼會這麼沒骨氣。”
那少年見小丁絕代姿容,已心生淫念他媚笑道:“這位姑娘,我青繼山替你有這種朋友而感到可恥,你何不和我做個朋友呢?”他晃著大扇子,一副紈挎弟子模樣。
小丁怒道:“你休想!”她轉頭向小邪叫通:“楊小邪,你好差,我不理你了。”說完拉著那女子就要走。
小邪笑嘻嘻道:“小丁別急嘛!好歹我也是幫主一個,那小表說是華山派,我看他長得不男不女,我要驗明正身,看個清楚,這不是冒犯華山派,而是證明一件事,你急個什麼勁?”
小丁一聽立刻笑起來,她知道小邪又在耍寶了。
青繼山怒道:“小子你剛說什麼男不男女不女?”
小邪看了他一眼笑道:“我說你好像是女扮男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