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笑意,“傍晚風颳得挺大,現在好像有點降溫,李媽剛才打電話說你也沒換件衣服,我這就開車去給你送外套,你在哪兒呢?把地址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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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樂寧咬著嘴唇報出地址,又停了好一會兒才低聲呢喃:“薄哥哥,我想回家了……”
手機那頭靜默了一下,薄竟堅定的聲音,透過電話鑽進白樂寧的耳朵:“等我,很快。”
白樂寧結束通話電話又進了包廂,逮住時機就跟陳曉意說出自己要先走了,正好陳家大哥也剛給妹妹發了簡訊,讓她週末回家陪父親出去走走,兩人討論後,準備撒退。
為了禮貌起見,陳曉意和白樂寧向眾人一一告別,還不太想早點散的幾個,則在包廂裡繼續唱,因此派了代表送她們出門叫車。
“這就走啊?”陸詠站在那個被他稱為“洪學長”的短髮男生身後,陰陽怪氣地問道。
洪學長則問陳曉意:“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去吧?”然後他又以學長的身分,對陸詠說:“你送送白學妹。”
陸詠剛要開口,機靈的陳曉意就搶過了他的話,對那位洪學長說:“其實寧寧今天真的只是陪著我來湊數的,學長你看她手上的戒指,那可是如假包換的訂婚戒指!她老公這會兒就快到了,我坐她老公的車走就行!”
話音剛落,就聽清冷無比的噪音,在她身後涼颼颼地響起:“陳小姐客氣了,既然陳小姐有心情跟外人唱歌、跳舞,還帶著寧寧一起胡鬧,那鄙人這輛小車,恐怕真坐不下您這尊大神。”
陳曉意猛地打了個寒顫。
隨著年紀的增長,白樂寧再也不像小時候那樣體弱多病,禁不住一點風吹草動了;在她考上大學後的第一年,白父就以“家裡三人上班、上學都不方便”為由,重新粉刷裝修原先的房子,一起搬了回去。
從白家的新家到C大附近的KTV;車程大約需要二十多分鐘,但薄竟卻只用了十分鐘就出現在白樂寧面前,這絕對是她們始料未及的。
陳曉意慌慌張張地轉身,“那個、那個……我可以理解的,真的,我們沒參加聯誼……”越描越黑。
薄竟冷笑,“不用解釋了,我一看就知道都是你慫恿的。”說著,他就越過陳曉意,走到白樂寧面前,展開臂上掛的西裝外套,仔細為她披上。
陳曉意愁眉苦臉,糟,這下子可真惹毛這個小心眼的老男人了。會被他扒掉一層皮的!啊,以後他肯定不會再讓小寧寧和她一起玩了,怎麼辦咧?她還想再多坐幾次他那輛拉風跑車啊!
洪學長上下打量薄竟,只覺得他的氣質確實像個社會菁英,而且還好像有一點點面熟,只可惜KTV外的燈光五顏六色地照來照去,根本就看不清五步開外的薄竟,到底長什麼樣子,不過毫無疑問了停在不遠處的跑車,車型線條相當流暢自如,目測價格不會太低,估計也是個有財人士。
但聽完薄竟的話,洪學長就覺得他不太厚道了,“這位先生就是白學妹的未婚夫?如果不方便的話,我來送陳學妹回家就好,不用麻煩你了。”
陳曉意直覺拒絕接受他的好意,“我才不要坐別人的車回家,放著不要錢的順風車不坐,我浪費那個閒錢幹什麼?”
洪學長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卻也拿她沒辦法,畢竟兩人剛剛認識,他要想給陳曉意留個完美印象,就不好插手她的決定。
倒是白樂寧有辦法安撫薄竟。
她直接撲進薄竟懷裡,仰起頭在他唇上輕吻了一下,亮出自己手上的戒指,“薄哥哥,我有很乖地告訴他們我早被綁牢了,所以你別生小意意的氣,她不是故意的,我們順便把她送回家吧,她哥已經在催她早點回去了。”
薄竟盯著她手上戴著的戒指,滿意地抿抿嘴,反手抱住她的身子,藉著燈光的忽明忽暗,悄悄低頭咬了她耳垂一口,“回去再收拾你。”攬在她腰間的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在看不到的地方偷偷遊移撫弄。
白樂寧把幾乎衝到嘴邊的驚叫,拼命壓回嗓子,被他逗得喘息起來,“別!別……有人……”
薄竟又摟了下她,這才抬頭,直直看進對面男子的眼中。
站在KTV門外陰影裡的陸詠,從薄竟剛一露面就高深莫測地審視著他,薄竟揚眉與他對視後,他才慢吞吞地站到燈光照到的地方。
薄竟早發現有人正挑釁地審視著自己,但他並沒有幼稚地瞪回去,只是面色平靜地從他臉上一掃而過,然後輕輕撫了撫白樂寧被風吹得有些發涼的臉龐,隨即看也不看陳曉意一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