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她搖了搖頭道:“什麼中國威脅論,說這些話的要麼是一群笨蛋,要麼就是那些想賣武器給國家的軍火商,在我看來,中國的經濟雖然表面看來很有成效,但要不了多久應該就會衰退,甚至國內會出現非常嚴重的動亂,而且很有可能會一蹶不振。”
趙英傑仍然很有禮貌的道:“但聞其詳。”
碧嘉麗用一種帶著優越感的眼神望著趙英傑道:“布魯尼說了中國企業的弊病,那我就說說中國政治與經濟的弊病。”
她頓了頓道:“首先是中國的政治體系,實行地是一黨專政。就是有些民主黨派也是形同虛設,這就意味著沒有別的政黨監督,那麼就會形成絕對的權力,而絕對的權利,就會造成絕對的腐敗。趙先生,恕我直言,要靠一個政黨地自我反省的自然約束,那是一種柏拉圖式的理想,一個沒有人權的社會,我真是無法想象他能夠發展得有多好。”
跟著碧嘉麗又道:“如果單從中國的經濟來講,那麼我要說,中國的經濟是無法持續的,是沒有後勁的,所以不能成為我們美國的威脅。”
說到這裡。她輕蔑的望了趙英傑一眼,道:“趙先生,你不要生氣,我也是實話實說,如果有不對,你完全可以反駁。”
趙英傑知道這頓午餐已經成了一向高傲自大地美國人對中國人的一種挑釁了。他學的東西非常的複雜,但由於交往圈子的緣故,向來很少與人聊到政治與經濟,但看來這個美國家庭熱衷於此,他不得不應戰,在這裡,他已經不僅僅是代表的自己,而是中國人,無論自己地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