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年輕人,哪有機會跑出來看世界,不管怎麼說,這是件好事。”他是說了實話,中國已經告別閉關鎖國的過去,開始多元認同和與外部社會文化互動的時代。而從此我們也就開始了“既在此,又不在此”,“處處為家,無處為家”的空間互換。朱先生告訴我們,六七十年代時,乘坐這趟列車的,一般是代表團、外交官,政府官員、還有省委部委以上高官,少有老百姓。列車安保也很嚴格,有公安人員隨車。西方人稱之為“神秘的東方列車”。作為普通人,我們感到慶幸,如果沒有改革開放,哪有這樣的可能,確實如此。
上午在喬依爾站作短暫停留,一路飛速行駛,中午時分,到達位於蒙古中部的首都烏蘭巴托,它也是蒙古航空和鐵道的交通樞紐。列車員通知大家,客車將在這裡停靠多時,可以下車看看。火車一停穩,幾乎所有的旅客攜著照相機跑下去。
和以後看到的歐洲火車站相似,烏蘭巴托的火車站雖然有點簡陋,採用開放式,沒有與外界隔離的圍牆,月臺和城市廣場連成一片。蘇赫巴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