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部分(1 / 4)

小說:表妹難為 作者:散發弄舟

“畢竟是沒害死人,送到莊子上去吧。”綺年對於亂棍打死什麼的還有些無法適應,嘆了口氣。

兩個婆子進來拖採芝,採芝卻突然從地上爬起來,一頭就向綺年撞了過來。旁邊的丫鬟們驚叫起來,還是如鴛站得最近,衝過來斜裡一撞,將採芝撞得跌向一邊,太陽穴恰好碰在小几的邊角上,身子軟軟地滑下去,不再動彈了……

☆、152 郡王府餘波未了

秀書有孕的事;在丹園裡掀起了軒然大…波。

“怎見得就是平兒惹的禍?”秦王妃淚下如雨;哭得哽咽難言;“就憑這賤婢一句話;王爺就認定了是平兒?莫要是什麼人做了孽自己不認,卻要栽給我們平兒;不過是要害我們母子罷了!”說著,眼睛已經狠狠盯向趙燕恆和綺年。

昀郡王怒聲道:“你還要強辯!誰要害你?這賤婢在丹園中時,平兒出入都有下人看見,且——”下面的話實在是有些不好出口。初時趙燕恆帶著秀書去他書房,只說秀書聲稱腹中孩兒是趙燕平的,昀郡王當時就要治秀書誣衊少爺的罪。還是秀書情急之下脫口而出,說趙燕平臍下有塊深青色胎記,形如半月。

這句話說出來;昀郡王要不相信也不成。趙燕平那塊胎記因形如缺月,曾被老王妃視為不祥,故而無人敢提起,也就是幼時伺候的嬤嬤們知道,如今過了這些年,就連那些老下人們也未必記得了,秀書卻能說出來,可見那有私情的話是真的。

秦王妃怔了怔,馬上道:“此事知道的人也非止一個,打聽了來告訴這賤婢亦未為不可。”其實她很想說就是趙燕恆告訴秀書的,但不好當面說出來。

綺年微微欠身,低聲道:“父王,王妃所言不無道理。雖說秀書是這樣講的,但事實如何,亦不能只聽她一面之詞。兒媳想,這胎記之事傳出來,三弟貼身伺候的丫鬟小廝們頗有嫌疑。再者,秀書從來都是被兒媳拘在針線房裡不許出門的,近來卻有宮嬤嬤屢次借王妃名義叫了秀書出節氣居——兒媳淺見,若不是宮嬤嬤,秀書哪裡有機會與人私通,今日也就不必斷這門官司了。”

“把兩個嬤嬤立刻送回大長公主府上去,就說郡王府自有人使,不消大長公主憂心!”昀郡王自不願秀書肚裡那個孩子當真就算到了趙燕平頭上,那便只能藉著綺年遞來的這個臺階往下走,找替罪羊了,“將貼身伺候的丫鬟小廝們全部換了,我親自給他挑人。搬到外頭書房去住,不許他再進內院!”

“王爺!”秦王妃顧不得再保持端莊的形象,猛地站起身來大喊,“平兒是我的兒子,難道王爺不許我見他!”

“沒有不許你見他。”昀郡王當著兒子兒媳的面不想呵斥秦王妃,但他心裡實在是失望的。趙燕平自小聰明,讀書頗有章法,與多病的長子和好武的次子都不同。雖說他本人也好武不好文,但畢竟歷朝都是文重武輕,好文顯然更有前途。

當初他還極為欣慰地想過:長子多病卻能襲爵,次子從武,幼子從文,憑著各人的本事,再加上郡王府的扶助,將來三子皆有出處,再加上姻親友眷,郡王府的地位也就更穩固,他這個做父親的也就安心了。誰能想到小兒子竟到了如今這地步呢?

“秀書與人私通還攀誣主子,打三十板子攆到莊子上去!”昀郡王看綺年一眼,“此等事不必張揚,在你院子裡處置了便是。本是該打死的,權當為你肚裡孩兒積些陰德罷。”

“是。”綺年起身,“兒媳告退。”三十板子足夠把胎兒打下來,既然沒了胎,那趙燕平的事自然也就掩過去了。將來往莊子上一發,有的是兇悍的婆子看守著,又是做粗活,秀書那樣嬌弱的人怎麼吃得起那個苦,估摸著也活不過幾年了。

看著長子長媳出去,昀郡王屏退眾人,這才對秦王妃發起怒來:“叫平兒好生讀書,他都讀出了些什麼!若說身邊也有通房丫頭,怎麼偏要偷偷摸摸著來!”他是個重規矩的人,也是十六歲上父母給了通房識了人事,此後按部就班,除了當年拖到二十幾歲仍不肯成親那事兒之外,此生不曾做過不合規矩的事,尤其是男女之事上,最恨這等偷雞摸狗的行為。

從前趙燕恆曾出入過花街柳巷,他雖皺眉,卻也視之為尋常風流,不是什麼好名頭,但世家子弟也多有如此,無傷大雅。唯趙燕恆酒後與紫菀之事頗令他惱火,也是因紫菀是父母之婢的緣故,這淫…辱父婢卻是逾矩的事。如今趙燕平沾惹的更是兄長院子裡的婢女,這名聲著實的不好,焉能不怒?

秦王妃掩面大哭道:“王爺就這樣的不信自己兒子?都是你的骨肉,何以世子說的話你就信了,平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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