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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這位側妃雖是二皇子生母的外甥女兒,但出身卻寒微。先是搶先有孕,後又指責正妃謀害皇家血脈,樁樁件件,都把自己擺在了丁意如的對面。以至於到了此時,二皇子首先要表的態度,就是他要靠近母族,還是要靠近岳家。結果答案不言而喻。
“二皇子也有些……”鄭氏忍不住輕聲道,“原不該讓側妃先有孕的。”
吳若錚笑了笑:“二皇子生母不甚懂事,只顧著跟外甥女兒親近,卻忘記了側妃入宮,先是二皇子的妃子,其次才是表妹。”
這事與鄭氏關係不大,聽了也就罷了,隨口道:“若為著這個,可也不算什麼好事,老爺何以歡喜?”
吳若錚笑道:“你當這個是好事?我跟你說罷,是大皇子的正妃有孕了。”
鄭氏要怔了怔才能反應過來:“是金――”
“可不是。在寶華殿禮佛一個月,兩日前身子不適,太醫去診脈,診出了三個月的身孕。”吳若錚輕輕一嘆,“顯國公家的孫女,果然不同。怕是什麼與長皇子爭吵私自出宮都是假的,為的就是躲進寶華殿裡這一個月,直到胎氣穩了才出來。”
頭三個月胎像不穩,易於流產。寶華殿雖然清苦些,但勝在安靜。且滿宮裡都盯著二皇子那位側妃的肚子,誰還顧得上金國秀呢?這不,二皇子那未出世的兒女沒了,金國秀卻平平安安過了頭三個月。
鄭氏出了半晌的神,苦笑道:“皇子妃這般精明,只怕霞兒――老爺還歡喜什麼呢!”
吳若錚嘆道:“糊塗!你難道還想著霞兒取正妃而代之?我當初送霞兒入宮選秀,自是想著她能有個正妃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