癮的,趙韓氏沉湎其中,樂而忘返。天天吃罷早飯,韓氏胡亂夾件衣裳或者鞋袼褙就走,趙金氏看在眼裡氣在心頭,忍無可忍地伸手攔住了去路:“差不多就行了唄。”
韓氏滿不在乎,冷笑:“咋的?”
金氏的憤怒猛如驚濤拍岸:“老往外跑,放個啥臊?”
“哎呦!說啥呢?你就不臊呀?”韓氏針鋒相對。
“你不守婦道?”
“你守婦道!”
金氏的怒火噴薄:“你這個養漢賣腚的小婊子!”
“你是老騷婆!”
“我明媒正娶,不像你這個癩皮狗。”
“當年我是嫩生生的黃花女,不似你一臉樹皮的老賊!”
“你這個破爛玩意兒!”
“你孃的賣大炕!”
“看我不撕了你的嘴!”金氏猛撲上去,兩個女人扭打翻滾成了一團。女人之間慘烈肉搏,手指甲是最鋒利武器,雙方指甲縫裡都夾帶了血絲還有髮絲。聞訊趕來的馬二毛等夥計束手無策,混戰中,馬二毛的手指不知被哪個咬了一口,鮮血直流。武鬥被阻隔開,可舌戰遠沒有停息。十年磨一劍,雙方毫不吝嗇地使用最惡毒最刻薄的詞彙,澆糞揚尿一樣傾瀉給對方。老女人說:“老爺們還在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