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亂戰。”裴樞齜牙一笑,亮白耀眼。
“報!”外頭有人大聲來報,“十里外有無標識軍隊出現!人數約上萬,已將營地包圍,請陛下及少帥定奪!”
景橫波呵呵一笑。
“沒有標識麼?他鬼鬼祟祟,我偏要光明正大。來人,將女王旗掛上!並派帝歌黑羽快騎,攜帶王旗王令,自後方突圍,渡河前往禹國大都,一路傳諭,女王駕臨禹國,著禹國文武沿路出迎!”
“是。”
“然也!”裴樞贊,“他想偷偷摸摸滅殺你,你偏要廣而告之,無論如何帝歌還是大荒中心,禹國還是帝歌所屬,攝政王想要不顧一切滅殺你,禹國大臣可未必願意和帝歌一戰。”
“想戰便戰,他家鄰居襄國,再過去的浮水部,可巴不得禹國出點事,分點好處呢。”景橫波嫣然一笑,“大荒一盤散沙,不打亂重組,再入熔爐,怎麼能重新凝成鐵板一塊?”
“再去那個關押俘虜的帳篷裡,將那些公子哥兒的身上的首飾玩意兒,各自取一件下來,快馬送到那支軍隊前。”景橫波繼續吩咐外頭將士,“告訴他們,朕願盛宴相邀,席上名菜薈萃,大菜是清炒公子肝,紅燒富少頭,邀諸君前來品嚐,只許自己來,以一個時辰為限,一個時辰,客人不上門,朕就自己吃啦麼麼噠!”
將士們一臉噁心地領命出帳了。
裴樞目光亮亮地望著景橫波——此刻運籌帷幄,眼眸閃亮的女王,才是他此生所見最美。
最美的女王已經高高興興下令,“來人啊,去村裡買豬,殺豬,大腸豬肝豬心豬肺……豬下水全部拿來!回頭做個下水全席!”
“為什麼全要豬下水?”裴樞奇怪地問。
景橫波回頭一笑,笑得親切溫柔,百媚橫生,只是眼神,似乎有那麼點惡意滿滿。
“因為……宮胤一看見豬下水,就會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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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一看見月票,就會感動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