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緊掐自己的掌心,眯起眼睛,偏頭打量他,“不會還是個啞巴?”
“你怎麼……”他話只出半句便止住,微微皺起了眉頭,細細打量她。
看他眼神就知道,他並沒有相信她,還處於十分懷疑階段。
景橫波知道失憶很狗血,但有時候狗血才有用,他和她一年未見,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正如她不知道他的情況,他也未必清楚她的情形。戰爭血火,朝政傾軋,她隨時可能被人暗算,失去一部分記憶,不是嗎?
沒有十足把握,賭的就是他不知道這一年她的確切情況,賭的就是他的將信將疑。
她懶洋洋笑了笑,一隻匕首依舊頂著他頸動脈,另一隻手從腿上摸出另一把隱形匕首,抵在他胸膛上,口氣越發輕描淡寫,“這麼一隻弱雞……”匕首向下一劃,“哧啦”一聲,他的衣衫裂開。
一線鎖骨映冷月,兩幅玉肌耀明光。
她似笑非笑地眼神掠過,半調戲半隨意,如在風月樓頭,遇見隨便一個美貌男子的神情。
“身材倒不錯,看不出來,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嘛……”
嘴裡胡說八道,眼光卻很快掃遍他上身,看不出他身上哪裡有傷痕,他為什麼不能動了?真力仍在人不能動?是真是假?他這樣的高手,什麼情況能令他不能動?
他眼底的驚異已經去了,眸光更深更黑,深黑的眸子倒映她的笑意,沉沉的看不到底,她心中虛浮難定,忽然一股惱怒湧上心頭,俯下身,一把抓住他衣襟,手指似無意似有意蹭過他耳垂,滿意地看見那耳垂,果然立刻紅了,似白玉上生了只珊瑚珠兒。
“帥哥……”她笑道,“怎麼看你有點眼熟,我以前見過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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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票,最近看你有點眼生,是不是好久沒到我碗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