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拿著滿帝歌逢人問,總有人認識!”
她話音未落,一人飛身而起,道:“你撕不如我撕,你問不如我問!”抬手就去撕門上宮胤照片。
聽聲音竟然是個男的。
那俠女大怒,尖聲道:“滾開!”伸手去搶。
忽然人影一閃,一人出現在照片之前,一隻手砰一下壓住了照片,怒吼:“都給姐滾開!”
景橫波橫刀立馬,怒戰江湖。
“嗤。”一聲,那男人伸出去抓照片的手,抓到了景橫波的胸衣,他呆了呆,驀然一個倒翻翻出人群,連連甩手大罵,“混賬!竟然是女人!啊!好惡心!噁心!”
景橫波臉色發青——搞咩?嫌棄姐?這世上居然還有嫌棄姐的?嫌棄的還是姐最引以為傲的?
這酸爽!
那俠女動作慢些,一頭正撞向她,景橫波居高臨下,一腳就將她蹬了出去,“走你!”
圍在照片旁的姑娘們尖叫散開,景橫波回頭,對裡頭聽見動靜急急趕來的翠姐擁雪道:“把照片取下收起,以後再不許拿出來!啊,誰出的餿主意掛門上的?”
“你唄!”翠姐毫不客氣地答,頭痛地看面前人山人海。
景橫波挑挑眉,一轉頭,對上站在臺階下目瞪口呆的鐵星澤。
“你……你……”口才不錯的鐵星澤有點結巴。
“你猜對了。”景橫波一掠鬢髮,對他嫵媚一笑,“廣告的創意者,剎那畫像館的主人,正是區區不才在下本美人我。”
鐵星澤愣了愣,隨即朗然大笑。
“我真是蠢。”他拍自己額頭,“早該猜到這樣奇思妙想,除您還有誰能?平白被您看了一路笑話。”
“你大概沒有參與我的迎駕大典。”景橫波道,“當日在場排在前面的人,其實看過這畫像。”
“那段時日我偶有小恙,在府中休養,告假沒有參加大典。之後病好後又回了一趟家鄉。”鐵星澤道,“否則如此神妙畫像主人,也不至於當面不識。”
“騙了你很不好意思啦,”景橫波揮揮手,“等下給你畫一幅做補償吧。”
“您這畫像萬金難求,怎可在我這裡浪費。”鐵星澤急忙推辭。
忽然有人湊過來,道:“啊,這位公子,你也好生英朗俊秀,能否和在下認識一下?在下玳瑁部人氏,人稱飛天鷂子,才高八斗,學富五車,武功蓋世,英俊瀟灑。願和天下一切貌美有為男子結為好友……敢問公子高姓大名……”
“砰。”
拳頭擊打在鼻子上響亮一聲。
搭訕的男子兩眼一直,脖子一僵,片刻,兩管鼻血緩緩流下。
“砰。”他倒了。
鐵星澤面無表情,收回擺拳。
“在下鐵星澤。”他道,“鋼鐵之鐵,揍你滿眼星花之星,再搭訕送你去黑水澤之澤。”
景橫波“噗”地一聲險些噴出來。
這小子真帥!
地上飛天鷂子倒是經打,一個翻滾爬起來,半張臉已經青腫,襯著兩道鼻血花花綠綠的好看,他似乎被鐵星澤的出手驚著,鐵星澤一看過來,就趕緊繞著走,繞到門前,不勝唏噓地仰頭對宮胤照片的位置看了看,大聲道:“這位鐵公子,在下現在沒興趣結識你了,長得一般般,脾氣倒大。遠不如剛才畫像裡那位,啊,美人如花在雲端,雪膚花貌,高貴出塵,一定是位溫柔高潔,脾性完美的絕世翩翩男子……”
景橫波託著下巴想是完美啊,你如果遇上的真是他,那就不是一拳能了結的了,估計得送你完美地轉世?
照片已經取走,只留下保護照片的水晶罩,那飛天鷂子不勝唏噓地撫摸著水晶照,似乎還想瞧出點美男留影來。
他摸啊摸……
摸啊摸……
景橫波挑起眉毛——摸水晶罩沒什麼,可問題這傢伙是在意淫她男盆牛!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正準備喊人來把這龍陽君給扔出去,忽然一怔。
水晶罩忽然開始粉碎!
就被那傢伙摸了幾摸,居然就在他指下粉碎了!
水晶硬度雖然不如金剛鑽,但想要粉碎也極不容易。景橫波看著那水晶罩在那傢伙手下化為煙塵,退後一步。
鐵星澤也發現了異常,上前護在她身前。
一時周圍氣氛有些凝重,眾人先前看這飛天鷂子被鐵星澤一拳打倒,都以為不過是個潦倒三流江湖客,誰知道這一手一露,頓知原來還是個深藏不露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