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
他伸過臂,輕輕攬住了她,“那我們來睡一睡。”
這話她已經聽不清楚,心裡有抗拒,卻抗不過體力的極度疲倦,腦子裡已經模糊一團,下意識便向他懷裡拱一拱,找個最合適最舒服的窩,眼一閉,瞬間進入夢鄉。
看她睡了,他才籲出一口長氣,剎那四肢顫抖,全身狂湧一陣冷汗。
忍了很久,生怕被她發現不妥,此刻他才能把手按在牆上,嚓一聲,半牆凝冰雪。
他不敢任冰雪覆滿身,怕影響她睡眠,好容易把亂竄的氣息導了出去,噗一聲噴一口淤血。
自從凍住了那根針,後遺症便是內傷永不愈,每日要匯出淤血。他一直等到她睡去才敢噴出這一口。
他還不忘記扒了扒地上的土,把血蓋住,生怕等會她醒來,會嗅見血腥味或看見痕跡。
做完這一切,更深重的疲倦襲來,他也再無力氣,隨便扒拉著自己的衣服,蓋在她身上,抱住了她。
兩人就這麼相擁著,蓋著衣服,在這火場地下泥地上,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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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啦,掏兜啦,有票不扔作廢啦,月月我都這麼喊啦,月月都有人哭喊說忘記啦,你們天生都是磨人的小妖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