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玩笑的心態,到此刻滿是騰騰殺機。
她可以被人嘲笑侮辱,踐踏調戲,但她曾經有過的感情,曾經喜歡過的一切,不管結局怎樣,那是屬於她的,不容外人假想模仿,隨意嘗試挑戰。
她眼中殺機未散,正想著如何給別人一個狠狠的懲戒,無論哪個組織想到這個主意,從上到下一個都逃不掉時,卻有人衝上來,要給她懲戒了。
院子中那滿身仙氣的白衣人,姿態十足地轉身之後,一眼看見景橫波胯下的馬,頓時臉色變了。
“這馬誰給她騎的?”他雙眉豎起,大步過來,伸手拿過身邊人的鞭子,兜頭就對景橫波抽下來,“這馬你敢騎?給我滾下來!”
鞭子當頭,景橫波身子一斜落馬,看起來就像是給鞭子抽下來的。其餘人都冷笑看著,那出手的白衣少年倒怔了怔,他感覺到鞭子根本沒靠到這女子,怎麼她就下來了?
但這也不能阻止他的怒火,他雙眉一揚,指著那馬怒喝:“這馬何等珍貴!是要留著我和陛下共乘的!怎麼可以給這麼噁心的山野女子先騎上了!”
“厲公子。”那領頭人眉頭微微一挑,冷笑道,“注意你的措辭,什麼陛下不陛下的?小心隔牆有耳!”
有人低聲咕噥道:“八字還沒一撇呢,說得好像都成了王夫了。”
這群江湖漢子,崇尚武力,最看不起這種靠臉吃飯的小白臉,見他還沒勾搭上女王,儼然就以王夫自居,眼神更加鄙棄。
也有人陰測測笑道:“未來的王夫殿下,慎言,慎言。瞧你這模樣,看起來可真的不像傳說裡那位大國師啊。你這樣兒,叫女王陛下怎麼看得上呢?”
“我何須和你們客氣?這也不用你操心,”那厲公子臉色鐵青,冷然道,“將來自有事實證明!”
“我等拭目以待。”有人冷笑接上。
“都少說幾句。”那領頭人道,“說到底,這是我們門中的事兒,成了,大家都有好處,該齊心協力才是,相互拆臺做什麼!”
他似頗有威嚴,這話一出,眾人都收聲,各自牽馬走開。那厲公子卻餘怒未消,左右看看,只有景橫波似乎武力值最低,抬手指住她鼻子,厲聲道:“你!去把馬牽了好好洗刷,務必洗上十遍,把你留下的骯髒味兒,都給我刷洗乾淨!”
------題外話------
經過昨夜,已變窮逼!求票討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