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子都攻不進去!
“改明兒研究研究這轎子,到底有多少機關……”她咕噥一聲,想著見了穆先生,必得好好謝他,只是不知道他今天來不來。
刺客成了調節氣氛的插曲,轎子在眾人凜然迎接中一路到了河邊,百姓果然自動紛紛讓開道路,很多人望著那轎子,發出唏噓驚歎之聲。
景橫波卻有些焦躁,問紫蕊:“船呢?”
今日曲江之上,文武之鬥都在船上進行,她自己也準備了一艘好船,是從凌霄門搶來的,按說現在船應該迎著她的轎子緩緩駛來,但此刻河面上並沒有大船的身影。
另一側的擁雪忽然簡短地道:“在。”
景橫波一抬頭,今兒第二次被攝了呼吸。
河水粼粼,映月光一色,一色月光裡,一艘樓船緩緩駛來。
樓船極為高大,足有三層,船通體竟然是少見的白色,幾乎和月色融為一體,以至於一開始她沒看見。
那白色並不單調,因為整個船幫邊緣都以一種本地出產的,極其少見的黃檀裝飾,那種木頭呈現極其油潤的金黃色,比黃金色還高貴燦爛,卻又沒有黃金的暴發戶氣質,顯得尊貴內斂。但又因為這種色調,讓人感覺這是尊貴女性的坐船。
船上三層,扶梯連環,軒窗精緻,燈火通明,絲竹聲聲。
船上設計精緻,船身卻厚重,船角包鐵,仔細看那鐵也不是平常的鐵,是深海里才有的烏鐵,專門用來打造好劍的名貴金屬,用這東西包船頭,一旦撞上,對方便是一個大洞。
船上甲板鋪紅色長毛氈,設紫檀寬椅,椅上明黃褥墊都已經備齊。椅旁甚至還有小几,几上小菜果品,名酒點心。兩個垂髫小婢,跪在幾邊,正將金盃斟滿。
華貴與強悍齊備,風流並肅穆同在。
“我勒個去……”景橫波指著那船,怒道,“這誰的船?這麼騷包?這時候出現在這裡,豈不是攪姐的場子?我那船和這一比,舢板了都!快快,快去給姐砸了……”
話音未落,那船上忽然升起一面旗,雪白鑲金邊,上書金色大字:“景”!
“我!擦!”,景橫波更加勃然大怒:“那貨還敢和我一個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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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手指……小小聲……我不是景橫波,我沒有宮胤(耶律祁),我沒有轎子(勞斯萊斯銀魅),我也沒有畫舫(皇家加勒比遊輪)……只好要點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