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不累?”
“爺一輩子不知道什麼叫累!”
“好的,賭約現在開始,第一場,伊柒!伊柒!”
“哎來了媳婦兒!”
“和裴裴打架麼麼噠。”
“好的,打贏了有彩頭嗎?”
“可以玩他!”
“好的好的,我想知道他為什麼這麼灰……”
“閉嘴!去死!”
乒乒乓乓。
半個時辰後。
“你輸啦小樞樞,來,脫衣裳……”
第二天。
“爾陸!第二場!”
“給個彩頭!”
“自己提!”
“我想讓他試試我最新的易容妙法!”
“沒問題麼麼噠!”
“見鬼!來戰!”
乒乒乓乓。
半個時辰後。
“大波大波,你看,這個美人美不美?”
“還行,就是臉灰了點。”
“你懂啥,這是煙燻妝!”
……
第三天。
“山舞,第三場!”
“贏了他得幫我練驅鬼術和傀儡術!”
“沒問題麼麼噠。”
乒乒乓乓。
半個時辰後。
“山舞山舞,裴樞呢?”
“在街上裸奔呢。”
“啊?”
“傀儡術嘛!”
……
第四天。
“司思,第四場!”
“這次不許要彩頭!”
“沒彩頭,我贏了我幫你驅除身上的灰色好不好?”
“哼!”
乒乒乓乓。
半個時辰後。
“司思,裴樞呢?”
“你面前就是啊。”
“啊?這明明是一截燒火樁子!”
“沒辦法,我想驅除他身上的灰色,可能用針有點不對,他變成一截灰一截白了,我看那臉上和彩旗似的,不成,又換了種辦法,這回臉上沒灰色了,上半身更灰了。其實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灰得更有格調。對了,毒灰一般會儲存在人體的隱秘器官,比如那啥小弟弟,現在可能黑得像根炭,非常有特色,你要不要瞧瞧……”
“司思我一定要殺你全家!”
……
第五天。
武杉贏了之後,親切地要求裴樞聽他念經,說裴樞戾氣太重,殺心太烈,要好好為他念經祈福,滌盪心塵。
裴樞本來死也不要和七殺比試了,寧可認輸,然而純淨老實的武杉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看著他,一臉的赤誠和不解,看得裴樞這殺人如麻的魔頭都抵受不住,決定為了自己的面子再相信一次。
半個時辰後裴樞又敗,再半個時辰後他在武杉嘰裡咕嚕的唸經聲中一頭栽倒,六個早已等候在門外的師兄弟們撞門而入,嘻嘻哈哈把他扒光,扔進一個早已準備好的池子裡。
逗比們擊掌相慶,歡天喜地地告訴景橫波,他們苦心孤詣,已經找到了解決裴樞灰老鼠的辦法,明天早上,她就可以看見雪白粉嫩美麗動人的正版的玉白金樞了。一定會美得讓她連眼珠子都掉地上的。
景橫波覺得這話也就牆角的灰老鼠會信。
不過第二天早上,當可憐的裴樞氣息奄奄地被從池子裡拖出來時,她的眼珠子真的掉在了地上。
裴樞果然變色了!
變成紫色的了!
……
最後兩場裴樞死活沒比,心高氣傲的傢伙第一次不戰言敗。
他怕比完了,自己就不叫玉白金樞了,叫彩樞。
第八場也沒比,因為景橫波自己站了出來。
裴樞毒傷多年,武功其實只存當年一半,只是靠在山谷中練就的詭異身法制敵取勝,偏偏這一點,景橫波剋死了他。
還比什麼?認輸!
第九場,輪到天棄,這也是個身法見長的。兩個人倒紮紮實實比了一場,沒再玩什麼花招。最後還是天棄贏了,他贏了之後很惆悵地對裴樞道:“你如果恢復容貌,人家也許會讓你贏的……”
裴樞當場吐在了他身上。吐完仰天長嘆——五年幽禁,世上高手已經這麼多了嗎?
頗為心灰意冷。驕狂之氣,頓折一半。
其實他倒是冤枉,世上高手沒那麼多,只是最強的最近都在景橫波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