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橫波笑吟吟拂開他的手,“哪,你的仇人都好遠呢,不給路費怎麼行?金召龍在北辛,當初陷害你的群臣在黃金部首府天臨,明城成孤漠宮胤在帝歌,記得一個個過去找啊麼麼噠。”
“你不要我了?”裴樞不可置信地問。
人群裡有人噗地一聲。
景橫波搔搔下巴——自戀傲嬌的人們啊,誰慣著你誰就是傻×。
“你雖然還不錯啦。”她拍拍裴樞肩膀,“但是我也不是非你不可。你看,你性子這麼難搞,孤僻暴躁不合群,和封號校尉們還是老仇人。又一身反骨,我要了你,為你用盡心思找解藥啊恢復啊培養啊,到頭來你來個大姨媽就可能把我給甩了,我的一番辛苦不是打了水漂?就算你不甩我,天天打架不聽話我也頭疼啊。何況我這手下高手如雲,比你強的一大堆,也犯不著為你一個下這麼大血本。做任何事,收益一定要比付出大對不對?你對我用處不大,我卻得付出比別人更多的心血,我傻了啊我?”
“你這是激將吧?”裴樞忽然又不生氣了,陰測測地打量著她,“女人心海底針,你這堆話明明是反話,你明明很想要我,很想。”
“咦你怎麼知道我是女人?”景橫波看看自己嚴嚴實實的衣裳和麵罩。對這傢伙的眼神深表好奇。
“揪你衣服就發現了,胸部束過了。”裴樞滿不在乎地道,“爺要這個都看不出來,也不配叫裴樞!”
封號校尉們抓緊武器,等著女王暴怒,他們就該忠誠地出手了。
裴樞手下嚴陣以待。
“啊,這樣啊。”景橫波點點頭,“你覺得束得怎樣?不夠緊實?很容易被發現麼?”
封號校尉:“……”
裴樞手下:“……”
“倒不是沒束好。”裴樞眼神溜了溜,“你身形太好,胸部太飽滿,束了雖然看不出來,但碰一下就明白了。”
“那當然!姐的罩杯勢不可擋!”景橫波傲然挺胸。
“然也。”裴樞難得對她的話表示贊同。
“不過還有什麼辦法可以連這點破綻都遮了?”景橫波虛心下問。
“或者可以有個辦法……”裴樞摸下巴。
封號校尉:“……”
裴樞屬下:“……”
片刻之後,死敵們對望一眼,一起拖著武器走到一邊去了。
原來足夠無恥才是大人物上位必備條件之一……
討論完了罩杯,話題又迴歸正常。
“真的,我不勉強你。”景橫波誠懇地道,“我就要求你不要和我作對就行。既然這樣,咱們拜拜,祝好運,希望幾天後聽見金召龍被殺的訊息。再見啊麼麼噠。”
“站住。”裴樞揪住她的衣袖,“你那裡真的有很多高手?”
“廢話。”
“個個都比我強?”
“哎呀你都要和我分手了問這麼多幹嘛。”
“我不信,我不信除了英白可做我對手外,還有一大批的高手,你一定在哄我。”
“我就哄你怎樣,你咬我啊?咱們都分手了,別這麼糾結行不行?”
“不行。我要打個賭。”
“打什麼賭?”
“我先跟著你,你讓那些高手和我比試,如果真的能讓我輸,不,平手就行了,能有五個高手和我平手,我就跟著你!”
“誰要你跟著我?你一看就是處女座!伺候不了,再見!”
“不行,必須賭。”
“姐不要你行不行?”
“不行,我是處女座。”
“尼瑪處女座就是不能招惹!煩死了,賭就賭!”
“就這麼說定了。賭輸了你得給我治毒治臉我還要做回少帥把該殺的人殺光。”
“我怎麼覺得我好虧……不行,修改下規則。”
“什麼?”
“我出十個高手和你賭,十場,十場全贏我才算贏。贏了你以後要什麼都聽我的,我輸一場你就自己滾蛋吧麼麼噠。”
“你在蔑視我!”
“我只想離開你啊親。”
“賭了!”
“成交!”
……
一刻鐘後,人群出現在景橫波的視野裡。
城主府的護軍和黃金部的金鱗軍,本來就躲開了軒轅二少那邊的紛爭,在谷口附近徘徊,隨時等待進谷搜刮,聽得谷口異動,都趕了過來。
人數很多,幾百人黑壓壓圍成一群,看著谷口出來,背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