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那幾名刺客驚人相似,再者從方才三人對話之中,已猜到幾分緣由,現在看到他們出手,更篤定了心中所想。
靜靜地站在一旁觀戰,縱使有心幫忙,也無從下手,這兩人自然是一等一的高手,不然他們主人也不會放心讓他們對上封雪淮,所以在幾個月前可以困住那幾名黑衣人的陣法,在這兩人面前無異於班門弄斧,不堪一擊。
其中一人腳下輕移,閃身滑至封雪淮身後,手掌正欲印上他的背心,封雪淮卻彷彿已經預見一般,右肩微斜,左手一按一彈,正好讓前面按人薄長似劍又說不出名頭的古怪兵刃偏了準頭,滑向右邊,恰恰對上後面那人迎來的掌力,電光火石之間,兩人低低一呼,灌注了內力的劍掌已是來不及卸力,只得生生接上,隱忍痛楚的悶哼聲響起,前面那人儘管已竭力收回,劍鋒依然刺入手掌,露出森森白骨,血沿著劍身緩緩流下。
這一切的發生不過彈指之間,快得令人來不及心驚,若不是有迅若閃電的反應和敏捷,絕對無法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做到令他們受創。
封雪淮卻站在一旁,臉上面無表情,彷彿剛才的一切與他無關。
我卻看得心底一沉,趁著兩人稍稍亂了陣腳的剎那,正是下手的好時機,然而他只是站在那裡,既不動手也沒有一走了之,並非依仗著一教之主的驕傲,而是……
那是很快將劍自另一人手掌中抽出,受傷的人飛指點住自己周身大穴止血,微微喘著粗氣狠狠盯住封雪淮,眼神怨毒兇惡,已是恨他入骨。
“這件事與閣下無關,若不想因此喪命,就速速離去。”靜默的對峙中,兩人之一忽而向自己道。
沒有對我下手,並不是什麼慈悲為懷,無非對我那夜亮出的兩塊令牌還有些忌憚,不知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