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白紗,易土生隱約可以見到她的臉色已經鐵青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最後起的鏘的一聲把彎刀收回去,咬緊了銀牙,發狠道:“好,你夠狠,我‘努曼古麗’算是記住你了,等以後有機會,我一定要報今天的仇。”易土生嘆道:“這又是何必呢,做人要大氣一點,你剛才輕薄了我,硬是鑽進我的懷裡,我也沒說什麼,你又何必斤斤計較,你知道嘛,我是最不喜歡接觸女孩子的胸了,可是偏偏你的那麼柔軟圓滑,讓我感覺到非常的討厭,現在我的貞潔被你毀掉了,我真想自殺。”
“啊!”努曼古麗雖說是個異族的少女,但畢竟也是個女孩子,怎麼能抵得住易土生這種大流氓的騷擾,沒有幾句話就被他說的面紅耳赤,差點找個地縫鑽進去了,說實話真想一刀劈了對面這個討厭的傢伙。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剛才她用刀劍指著易土生鼻子的時候,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而且手腕有些發抖,腦子裡有種異樣的情緒爆發出來,竟然好像真的想要投入他的懷抱似的,怎麼下的了手啊。而且,這人的武功這麼高,她就算再練一百年也不是對手。
“你,你,你……”努曼古麗轉過身去顫聲說道:“你哪裡是什麼王爺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無賴,明明你佔了我的便宜,卻偏要賴我,我警告你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傳出去,不然的話,我真的殺了你,還有,信你已經看完了,現在應該是你表態的時候了,我們關西七衛現在傭兵百萬,而你現在已經戰敗過一次了,也知道我們的厲害了,我勸你還是同意我們公主的意見,不然後果難以設想。”
易土生仰天笑道:“你們公主為什麼要派你來見我你可知道?!”努曼古麗一愣:“你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易土生突然向前一衝,一把把她抱在懷裡,強迫的親了個嘴兒,然後放開他,咂嘴說道:“就是讓你來給我做小妾的,你今天不要想走了,今天晚上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之夜。”努曼古麗驚魂魄散,尖叫了一聲,就從帥帳裡逃了出去。易土生笑的前仰後合不能自制。
努曼古麗驚魂未定的回到了天上腳下‘神龍隘口’,見到了撒馬爾罕。撒馬爾罕現在是整個聯軍的左副督元帥,負責指揮一支將近二十萬人的左軍,另外一隻右軍歸蒙古赤斤衛的第一勇士番哲兒來統領,此刻兩人都在帳篷中。
番哲兒長的非常英俊,體魄完美,古銅色的面板,頭上戴著一個金色的頭箍,身上披著深黑色的狼袍,手掌寬厚闊大,腰掛馬刀,背背張弓,嘴角上翹,露出自信滿滿的頗為誘人的笑容,正一瞬不瞬的盯著七情上面的努曼古麗。
“怎麼這麼驚慌,到底出了什麼事兒?!”撒馬爾罕有點不高興,努曼古麗此刻太狼狽了,居然連面紗都掉了,全身上下不停地顫抖,眼圈也紅了,好像是受了莫大的驚嚇一樣,簡直是有些給她丟臉。
努曼古麗急忙給撒馬爾罕行禮,眼淚撲朔朔的掉下來了:“啟稟公主,我已經去見過了那個叫易土生的漢人了。”撒馬爾罕擰著秀美奇怪地問道:“見過了就見過了,為什麼要哭,難道他還打你罵你不成,俗話說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易土生這人我認得,最起碼還有些風度,怕還不至於如此,莫非你在路上遇到了什麼高手攔截,可是你也沒有受傷,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快快說出來。”
番哲兒也溫柔的笑道:“是啊,美麗的姑娘,有什麼委屈,儘可以在這裡訴說,為什麼要流下令人傷心的眼淚呢,是不是有人欺負了你,你說出來本將軍一定要為你做主的,你的公主也不會放過他。“
“是……”努曼古麗小臉紅彤彤的,委委屈屈的說道:“是那個叫做易土生的漢人,沒想到他居然這麼無禮,他,他,他輕薄我,好抱了我,親了我,她真是該死,可是她的武功太高,我不是她的對手,我愧對公主,我乾脆自殺算了。”
“啊!”撒馬爾罕和番哲兒對視了一眼都覺得這事兒簡直太不可思議了,昏君他們聽得多了,但是調戲敵國使者的還真沒見過,開天闢地頭一遭啊,看來以後再也不能派女使者去見這個大色浪了。
“除了這些之外,他還對你做了什麼,我早就知道易土生這人風流成性荒唐透頂,可是真的沒有想到他能夠作出這種事情來,你不用自盡,將來我一定要為你討還公道的,你說你還受了什麼委屈。”撒馬爾罕現在最擔心的是,易土生那傢伙會不會一時之間色心大起,把她的貼身侍女給辦了。幸虧努爾古麗說道:“別的倒是沒有,可是他不講理,明明是他輕薄於我,可是他硬說是我投懷送抱,還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摸樣來羞辱我,簡直讓我氣炸了肺,公主,你可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