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易土生的釋家奔雷掌還沒有到家,但是仍然和白衣書生的浩然之氣連續對了三掌。四隻手掌之間激發出來的氣流,居然把一丈之內的樹木花草全部摧折,連水流都受到了影響,在附近灑了一場暴雨。
白玉書生和易土生同時向後倒退了三步,都感到有些真氣枯竭,下肢不穩,但是易土生在青龍珠的幫助之下,經脈修復力出奇之快,真氣的運轉速度也快,一雙手掌迅速又恢復成了金色,臉上的氣血看起來也變的正常起來。
反觀白衣書生此刻大口喘氣,顯然還需要一段時間的休整才能完全恢復,所以他看到易土生恢復的如此之快頓時擔憂起來。猛然向後一退,抱起他那個明媚的女徒弟,猛地跳上了山峰,留下一句不溫不火的話:“今天暫且放過你這個小子,你的人頭就寄存在肩膀上,我還有要事要辦,就不揍你了。”
阿詩瑪追在他身後大聲喊道:“虧你還自稱是什麼一代宗師,原來就只有逃跑的本事,你不是王爺的對手,你這個膿包,我很是瞧不起你。”白衣書生已經飛上了峰巔,冷聲罵道:“小丫頭,倘若你以後知道了我的身份,就會後悔你今天所說的話,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挫骨揚灰。”
易土生厲聲道:“狗賊,只要有我一天,你就休想能夠動她一根毫毛。”白衣書生不願多做停留,轉身就往山峰下面衝去,竟然真的逃之夭夭了。
阿詩瑪過來一拍易土生的肩膀,樂呵呵地說:“勇士,我崇拜你。”沒想到易土生卻被他派的呻喚了一聲,緊張的阿詩瑪還以為他受傷了呢,立即眼圈發紅:“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已經受傷了。”
易土生運轉了一遍真氣,吐出一口大氣,直起腰神,收回掌力,淡然一笑說道:“剛才那個傢伙的功力的確是非常的高深,論功力還要在我之上,要不是我的釋家奔雷掌突然升級,只怕今天必定敗北。但是要說他能夠打傷我,卻也不對,我只是兩隻手臂有些痠麻而已。這人非常的陰毒,他表面上把自己的真氣標榜為‘浩然之氣’其實,氣流裡面夾雜著一股好似尖針一般的寒氣,直往我的經脈裡面鑽。此人絕對不是善類,回去之後,我一定要問問王大哥,到底他什麼來頭。”
阿詩瑪這才放下心來,關切的說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要不要原地坐下來養傷,還是等待救援?!”
易土生笑著擰了擰她的臉蛋:“不要戴著人皮面具了,我們已經安全了,現在快馬加鞭的回玉門關去吧。”
阿詩瑪拉著他的手幽幽的說道:“可是你現在還在受傷呢?!”易土生揮舞著臂膀說道:“已經完全好了。”
阿詩瑪見他真的沒有大礙,非常的高興,兩人同時騎上一匹戰馬,快速的向著玉門關的方向賓士而去。易土生現在腦子裡只有一個問題,剛才那個白衣書生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能夠把自己打成這樣,實在是不簡單!
易土生快馬加鞭的回到了玉門關,進入關口之後,所有的文臣武將都來迎接,易土生一進門口首先就跟他們說了兩件事情,一件就是‘獒軍’的事情,另外一件就是半路上截殺自己的那個白衣書生。
關於‘獒軍’有幾個隨軍的謀士也不太清楚,但是他們表示可以回去查書看看,儘快的給易土生一個答覆,易土生表示讓他們先回去,儘快調查,千萬不能貽誤軍機,他覺得這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情。
另外,易土生剛剛說出了白衣書生的事情,王天林一拍大腿,憤然站起來罵道:“原來是這個老王八,他居然也出山了,而且還敢在半路上截殺我的兄弟,居然還想辦法破解我的飛刀術,等我找到他一定弄死他。”
易土生說道:“大哥你說了半天此人到底是誰,我心裡還是稀裡糊塗的呢。”王天林罵道:“還能是誰,偽君子罷了,那人名叫左秀明,一開始出道的時候,給自己起了一個非常拽的名字,叫什麼‘天門羽士’後來,大家覺得他行事不光明手段狠辣陰險無比,於是就全部稱呼他為‘陰寒天魔’。這小子在魔榜上排名第三,還在我之上哩,不過我從來對他不服氣,其實這排名不一定準確的。”
易土生恍然大悟之餘,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問道:“大哥你出山之前,曾經說過自己有一個仇家,逼得你隱居在大雪原上,難道就是這個陰寒天魔左秀明嗎?!”
“不是他,不是他,要是他就好了,要是他的話,我早就把他滅了,可是我的仇家沒有這麼簡單,他比左秀明厲害一百倍呢,哎,現在先不要提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還是想一想如何的對付左秀明和那些獒軍吧。”
易土生見他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