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美人痣看著這位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師叔,低聲說:“紅塵滾滾,師叔,你說這是不是就是我的命?”
燕清蘿一笑,看著窗外,心裡面卻是想起陳保羅在揚州蜀崗意氣風發的模樣,緩緩就說:“那個人,恐怕是個不把命運看在眼裡面的主兒,水兒,我明日要回杭州一趟,我怕師姐嫉惡如仇,卻是中了有心人的圈套。”她畢竟也是官宦人家出身的,保羅的得勢眼見是不可抑制的,此刻還跟這樣的人作對,並非明智之舉。
四海館內諸女看了市面上賣的那“廣陵侯徵西夏”的書,都是面紅耳赤大罵不已,秋月卻是依仗跟保羅相熟早,笑嘻嘻說:“咱們爺就是個惹禍精,到哪兒都不得消停,這次從西夏回來,不知道會不會給少奶奶們添姐妹呢!”
阿蠻便一板臉,“秋月,又胡亂說話了?眼下長公主還沒進門,若以後再敢這麼大膽說話,瞧我不趕你出門。”秋月吐了吐舌頭,頓時便不說話了,旁邊趙嫻便說話了,“阿蠻姐姐,瞧你說的,好像我姐姐怎樣一般,再說了,他那脾氣,天都能捅個窟窿,誰敢跟他較真啊。”
旁邊蓉娘默不作聲煮著茶,心裡面卻是思念情郎,兒行千里母擔憂,其實,夫婿何嘗不是。
就在諸女掛念情郎的時候,保羅跋山涉水,越過青海湖,穿過草頭韃靼的地界,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