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著數錢卻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有需求就會有市場,因此我們沒有理由“輕商”。縱觀近來人們就“恐懼”的評論,似乎只有“分級論”還算有點見地,因為出發點是“保護少年兒童”,畢竟孩子們是自己個兒長大的,而不應該是被嚇大的。然而遺憾的是,這種“恐懼”存在代溝。在家上網、看DVD,出門去菜市場,什麼珍惜動物的屍體都能見著,在見過世面的少年兒童看來,有識之士的“恐懼”簡直就成了笑柄。
就像上世紀中期,歐美經濟蕭條時,溫情喜劇氾濫,開心果秀蘭?鄧波兒能成為大明星一樣,時下的《天黑請閉眼》,天亮看“屍展”都是經濟發展的必然結果。在商言商並不可怕,但如果跳出經濟學的迷宮,當恐懼成為一種商機,這遠比“恐懼”還要令人恐懼。如果我們將這種“恐懼”轉嫁到孩子們身上來說事兒的話,那就更恐怖了。例如人們一邊明著大談“朱建陽朱涵事件”與“學術*”的關係,暗地裡卻在大馬路上指導自家幼兒園還沒畢業的孩子學開車,究竟哪一個更讓人“恐懼”?!
恐懼皆因對未知的無知。那麼是“恐懼”有限,還是商機無限?記得前幾年市場上有一種“嚇人口香糖”暢銷,其實嚇人的實質不過就是一隻噁心人的昆蟲。如果將昆蟲換成一面鏡子,當你突然間看見一個陌生的自己,相信這比什麼都可怕!2004…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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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啥可分的
俗話說“人以群分,物以類聚”,這應該是一句經驗之談,但現在人們談論某些事物時,卻往往會本末倒至,進爾將聽眾帶入岐途。近來,大家談論最多的有關“分堆,評級”的事,當屬國產電影分級制,爭論的焦點無外乎“該不該分級,咋個分法,分後又有什麼意義”。乍一聽,有點像法院調解婚姻糾紛。婚姻糾紛的前提應是有事實婚姻存在,相對而言,國產電影分級制的爭論則有點像末婚青年們相互對牛彈琴解悶。
國產電影分級制的提議,是以歐美電影分級制為參照產生的,但產生的背景卻不盡相同。以好萊塢為例,當各色風格的電影大量產生後,為限制某種暴露過火的創作傾向過度氾濫,出於商業上的考慮,分級制誕生了。當然,明面上所標榜的是“保護青少年健康成長”,但分級制無疑給一些“問題嚴重”的影片開了綠燈。相反,觀眾卻無形中被分成了三六九等。也就是說,片子只要想拍,就一定能拍出來;而觀眾你只要想看,也總會有時機看到。大不了,太年青的觀眾耐心多等幾年就是嘛。被列入限制級的影片,表面上看失去了一部分觀眾,但產生的效應卻比什麼廣告都具誘惑力。由此看來,分級制更像一種商業賣點,用意是為所產商品爭取更大的市場。
相對而言,國產電影分級制顯見著提得為時過早了,國產電影無論是產品數量還是風格樣式均未極大豐富,東西還沒生產出來就想看怎麼叫賣,顯然太心急了。就近來各方面人士的爭論來看,焦點也多落在青少年觀眾身上。但試想,如今資訊手段這麼發達,青少年如果想看到點什麼,會是一件難事嗎?現在的問題不是如何劃分觀眾,相反如何促進國產電影創作並把觀眾誘導進電影院才是當務之急,分級制應該是後話。
電影創作不景氣與分不分級無關。問題是,我們對電影這門藝術缺乏本質上的認識。首先來說,我們應該怎樣看待電影。假如一部精心拍攝的好電影,只是因片中正面角色有三個孩子而與我國一對夫妻只生一個孩子的計劃生育政策相左,大家就對影片斥之以鼻,這事就難辦了,就更別提藝術不藝術了。
電影不景氣,有觀眾的原因,但歸根到底問題還是出在創作者身上。常聽編導們說:人類的情感早已被古今中外的創作者們千百遍演繹過了,我們現在不過是重複。要想出新就只能在形式上玩花活,要不就得去動物園編動物的情感。這話不無道理,但遺憾的是,他們全然不顧其本意,反之則得了靈感般借題發揮,並變本加利玩飛了。
在形式上玩花活,對於編導個體而言可能是一個進步、突破,就藝術發展而言則是災難。如果所有人都不費心盡力編故事,相反避重就輕、偷賴投機在形式上玩花活,近年來的國產電影無疑已嚐到了自己種下的這個惡果。
反思對於任何事物都重要。與其現在爭論國產電影該不該分級,還不如反思一下,究竟現在我們有啥可分的?2000…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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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預告片成為正餐
影視預告片在電視裡滾動播出,對於既無過多閒暇又無過多閒錢的人最為受用,有限的資訊量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