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下手。而我誰也不殺,就專殺你最愛的弟弟!你信不信……”
我緩慢但清晰地吐出最後幾個字:“女人其實可以比男人更兇殘。”
我的心“砰砰”直跳,對於鼬,我一直都是害怕的居多,但是這一次,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勇氣威脅他。
背上的冷汗一直冒,就在我以為他要動手的時候,卻聽到他徐徐說道:“你贏了。”
閉上眼,我重重地吐出一口氣,感覺全身都癱軟了。
忽然覺得很好笑。
當我拼命想活的時候,我死了。
當我不懼生死的時候,我活了。
你說,這個世界是不是很奇怪!
生活是一種折磨
過了許久,我才聽他徐徐說道:“你贏了。”
吐出一口氣,徹底放鬆下來,卻聽鼬又加了一句:“我可以放過那個人柱力,但是你要跟我走。”
“咳咳咳……”我一口氣沒提上來,嗆住了。咳了半天,我難以置信地回過頭:黃鼠狼兄,你沒毛病吧?
鼬倒是一臉平靜,絲毫沒覺得他的話有什麼不妥,“你知道的太多,我不能放任你離開。”
瞭解。說白了就是殺死我沒用,又不相信我,所以只好把我放在身邊監視!
但是……我疑惑地看著他,問:“你總不能一直監視著我吧?”
“對。”他頗為贊同地點點頭,“以後你就安靜地呆在曉的基地裡好了。”
不是吧?
我垂死掙扎,“其實我是很守信用的人。”
鼬打斷我,“你出賣起人來一向乾脆利落。”
“哪有!”這種莫須有的罪名咱堅決不認!
“在花之國的時候,你毫不猶豫地向敵人出賣了我和鬼鮫的行蹤。剛才,你又利用同伴給自己爭取逃跑的時間。”
呃……面對這隻黃鼠狼的指控,我確實無言以對。
“你為了自保或者為了那個人柱力什麼都可能做得出來。要我相信你會守信,我寧可去相信太陽是從西邊升起來的。”
我說,黃鼠狼兄,我有這麼誇張麼?
眼見沒有商量的餘地,我痛苦地回過頭,淚流滿面:難道我的菲傭生涯又要繼續了?
……
從幻境中出來,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攔下已經進入PK模式的熊貓。
面對我愛羅的不解,我絞盡腦汁解釋:“其實,這是一個誤會。那個人,”指指鼬,“是我上上輩子的親戚,自己人,就別打了。”
曾經身為宇智波烈,說鼬是親戚也沒錯吧?
可惜我愛羅不信。
“那個,是真的……我跟他好久沒見了,所以先前沒認出來。”我轉過頭示意鼬幫我說兩句。
鼬瞥了我一眼,面無表情地開口:“我是他堂叔。”
我無語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