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看別人的事。”
我白了這隻黃鼠狼一眼,“我死都死了,你還要我怎麼不冷靜?”
“你對自己的死,都沒有感覺的嗎?”
怎麼會沒有感覺!想了一下,我摸摸下巴,回答:“感覺,還是有的。”
我對著鼬很認真地說道:“他的手法沒你好。你殺人,相當專業,可以得滿分!”
“……”
冷場……
好半天,我先開口問他:“你說,現實的時間過了多久?”
“不到一秒。”
“你怎麼知道?”
“時間,我可以操控。”他頓了一頓,看向我:“而空間,是你操控。”
我懵了,我可以操控?我怎麼不知道?
“這裡是你的意識空間,當然是歸你操控。”鼬看向我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個白痴。
考慮到自己和他的實力差距,我決定自動遮蔽掉他眼神中的鄙視。
“那我們怎麼出去,總不能一直這樣子吧?”
“你和我同時撤消幻術,應該就可以出去。”
我點點頭站起來,正準備按照他說的做,又忽然想起鼬要抓我愛羅的事。
如果我現在把這隻黃鼠狼放出去,那熊貓不就慘了?
“怎麼了?”見我沒有動作,鼬疑惑地看著我。
我猶豫了一下,問他:“你還記不記得,你答應過,幫我做一件事?”
此黃鼠狼立刻很警覺地糾正我:“我答應你的是,幫你做一件不過分的事。”
“……”用不用特意強調“不過分”幾個字啊……
似乎知道我要他幹什麼,鼬回絕我:“一尾人柱力,我們遲早都要得到的。”
心臟彷彿被什麼重重地擊了一下,我看著鼬的眼神瞬間變冷,反問他:“你不是木葉的奸細嗎?這麼為曉又是做什麼?”
看到他變得震驚的眼神,我繼續對著他冷笑:“滅族的命令是團藏下的吧?也是他讓你滅族後就加入曉的,不是嗎?”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又瞬間反應過來,“你看過我的記憶?”
他要這麼認為,我也不反對。
我無所謂地笑笑:“你剛才不是也看了我的記憶嗎?”
鼬周身的氣勢一漲,人站立原地未動,卻驀然間讓我感覺到巨大的壓力……我硬著頭皮向他走進幾步,這個時候,一定不能在氣勢上被他壓下去。
“你放心,只要你不對付我愛羅,你的秘密就不會洩露出去。”
鼬的手掐上我的脖子,眼神冰冷:“你以為自己可以威脅到我?”
他的手冰涼,指間有一層薄薄的繭,稍稍一用力,我就感到一陣窒息。我勉強對他露出一個微笑,“你忘了?我還能復活的……我不是你們這個世界的人……所以……不受這個世界規則的約束……”受不受這個世界規則的約束我不知道,但是牛皮一定要先吹出去!
感覺到脖頸上的手稍稍鬆開一些,我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真是奇怪,這裡明明就是幻境,感覺卻可以這麼真實……
他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冰冷的不帶一絲感情,“就算你說出去,對我也不會有影響。”
是啊,斑早就知道鼬是團藏派來的人,卻還是照樣接納他,我說不說,確實對他沒有影響,但是,有一個人,就不一樣了……
“你說……如果佐助知道這件事,會怎麼樣?”我不閃不避地同鼬對視,“你殺死了族人,殺死了父母,卻獨獨留下佐助,你想保護他的吧?那個你最珍愛的弟弟,你愛他,勝過一切,不是嗎?”
脖頸上的手越收越緊,我繼續不怕死地刺激他,“佐助要是知道這一切都是木葉的陰謀,你說,團藏還會不會留下他?”
鼬眼中寒光一閃,揮手將我甩到一邊,我重重地摔倒在水泥路面上,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被摔斷了……靠!這個幻境也太真實了吧!
“那個人柱力對你就這麼重要?”
“對。”我撐著地面坐起來,“他之於我,就像佐助之於你。”
我抬頭看著鼬,“你殺死過我,還害死過我,但這些我都可以忘記,不再計較。可是你若動我愛羅,我就讓佐助來陪葬!”
鼬走到我身邊,半蹲下來,和我對視,我決絕地看著他,如同賭咒發誓一般輕輕地說道:“我愛羅,你要抓就抓去好了。至於我,你想殺就殺吧。但是隻要我還能復活,我將來首先要殺的,就是佐助!你可以滅族,但獨獨不會對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