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奉告!”
唐滔笑道:“王新琪,你說,這三段打油詩,範秘書長不知是否聽到過!”王新琪道:“既然您都聽到了,想必,他也會聽到的。”
唐滔默默地笑了笑,心裡想:群眾的眼睛真的是雪亮的啊!只不過,有一點,
唐滔覺得範天策有被冤枉之嫌,那就是他唐滔和南妮之間的事,在他看來,並不是範天策設下的計謀,而是他唐滔自己的手段,活生生地把他範天策的女人南妮攬進了自己的懷中!當然,也有南妮之於他唐滔的那一份無法釋懷的情感因素。從這幾首打油詩是在範天策的指控下才傳開的事實上看,唐滔真的是過低地估計了自己的對手範天策了!從範天策之於妻子的一系列的縱容和言行分析,範天策的確是在使用美人計,而演這個美人角色的人就是妻子南妮。
自授意心腹干將泡製出如斯三首打油詩並在縣城傳開之後,範天策明白,人們在第一時間,可能會覺得他這個秘書長窩囊,但過一些日子,就會覺得他是一個受害者,繼而同情他!而之於唐滔,人們在第一時間,可能會佩服他,但過一些日子,就會覺得他是一個無情無義者,連自己哥們的老婆都泡,繼而憎惡他!果真達到如此的效果的話,就為範天策競選縣長增加了幾分成“功的法碼!至於妻子的淫賤之名,時日一久,也就會被世人尷忘。
下班回家,發現家裡來了客人,連襟胡炳輝和他的女人也是妻子南妮的妹妹南娜來了。她們姐妹倆,倒騰出了一桌子的菜,碗筷都已經放好,看來,只等他範天策一回家,就可以開吃了。
飯桌上,範天策的興致很高,南妮的心情也不錯,只是胡炳輝和他的妻子南娜看上去,卻是有許多的心事。兩杯酒落肚,範天策道:“你倆口子今天來,有什麼事吧!”
胡炳輝道:“範哥,這些日子,你什麼也沒聽說?”
範天策道:“聽說什麼呀?”
南娜捅了捅胡炳輝,胡炳輝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範哥要是沒聽說,我也就不說了。”
範天策放下筷子,一本正經地道:“炳輝,有什麼事瞞著不說幹啥,我能幫,一定幫嘛!”
南妮也道:“南娜,你和炳輝有什麼事,就對你姐夫講。”
南娜一摔筷子道:“姐,是關於你和姐夫的事!”
胡炳輝道:“是呀,是關於你們兩個的事。”
範天策道:“關於我們兩個的,什麼事?”
南娜道:“反正不是什麼好事,姐夫,你就別問了。”
範天策道:“不!什麼不好的事?我能有什麼不好的事呢?炳輝,你說,到底是什麼事?”
南娜道:“是縣城都在傳的幾首打油詩,一首是說姐和唐滔有那種事,一首說姐夫你想當縣長使美人計。”
範天策板著臉問道:“炳輝,是這件事嗎?”
胡炳輝邊為範天策斟酒邊道:“正是!”
範天策就突然地大笑起來,一直笑得眼淚冒出來道:“你們兩人,也太笨了吧,這本來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怎麼在你們的眼裡,竟是一件壞事了呢!”胡炳輝道:“範哥,我們都思維遲鈍,你往明白處說吧!”
範天策喝了口酒,道:“你倆個想想,有人編排南妮,不正說明她美麗動人抓男人們的心嗎?說她跟唐滔怎樣怎樣,不也反過來說明我範天策比他唐滔有能耐,因為我娶的女人是他所喜愛卻又沒有娶到的嗎?說我為了競爭縣長使美人計,更是一種恐懼式地誣陷,這不也反過來說,我範天策是下一任縣長的熱門候選人麼!”胡炳輝一聽,拍手道:“範哥分析得精闢,來,喝一杯!”
喝下一杯,範天策又興奮地說道:“其實,有了這樣的打油詩傳開,對我和南妮的聲譽雖說有一時的損傷,但從長遠看,我倒要感謝這個作打油詩的人,因為他主觀上是想損我,客觀上卻是幫了我,我說得對吧!”
胡炳輝道:“非常正確!唐滔這種連同事的女人都想泡的人,人們在笑一笑之後,肯定會憎惡他!”
南娜道:“你在胡說什麼呀——真是!”
胡炳輝愣過神來,忙陪笑道:“姐,我可不是那個意思……”南妮道:“就事論事嘛——吃菜,吃菜哦!”
胡炳輝兩口子一走,南妮就問範天策道:“老範,你所想的,真的跟剛才你所說的一樣嗎?”
範天策道:“我有必要口是心非嗎?南妮,我這個人,你應該清楚呀,心裡怎麼想,就怎麼說。”
南妮道:“這傳言真的會有助於你競選縣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