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等會談。會談內容如何,蔣先生諱莫如深,也是事實。再證之以北伐完成後,蔣氏不斷製造內戰,以及養癰遺患,任令贛南共產黨坐大的情形,似均在製造“中國尚未統一”的藉口,以抵制日人的要挾。凡此種種跡象,對上述傳聞俱不無蛛絲馬跡可尋。
在“九一八”事變後,全國民氣沸騰,各地學校罷課,要求中央出師抗日,是時兩廣民氣尤為激昂,廣西省府並密令民眾團體,組織糾察隊徹查日貨,雷厲風行。日政府希圖緩和兩廣民情,曾派大批文武官員及民眾代表來兩廣活動,藉資聯絡感情;並勸誘兩廣當局效法中央,阻止民眾的過激排日行動。值此時期,我在廣州私宅接見這批日籍訪客,先後不下百餘人之多。接談之下,我力斥日本侵華政策的錯誤,希其改正。
重建中樞,綏靖兩湖(2)
那些日本訪客聽了我的分析,都很動容,唯土肥原賢二少將和臺灣司令官松井石根中將的態度極為倔強。他二人強辯說:“瀋陽事變時,日本關東軍司令本莊繁固處置失當,但是你們的委員長對我們日本人也太無信無義了。”我們當即追問:“我們的委員長究竟有什麼地方對日本無信無義,以致激起你們對中國動武呢?我願聞其詳!”然土肥原與松井二人堅不吐實,似頗有難言之隱。
嗣後,我便根據此一線索,囑我方諜報人員及與日方接近的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