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頭,賈步平則轉過身來,笑著道:“殺吧,殺吧。你看不到,解藥也沒有了,這個郡主死了我和陸崖就更沒顧及,兩人聯手,你恐怕不是對手啊。”
陸崖牙齒已經咬得咯吱作響,偏偏被賈步平點了穴道,若非如此,他剛才恐怕就要回過頭去。
沙吾提冷哼一聲:“漢人果然都是無情無義。”說罷雙手一錯,又將向南肩骨接上,往前一推,“我放了她了,帶我去找。”
賈步平也偷偷將陸崖穴道解開,陸崖這才回頭頭來,衝過去先把向南攬進懷中,以防再遭沙吾提暗算。向南對著陸崖胸口一頓猛捶。“死陸丫,你就一點不知道心疼我?”
陸崖道:“若非如此他怎麼肯放你?”
沙吾提大呼上當,之前用這招對付尹蘭很靈驗。那是因為尹蘭再如何聰明畢竟是女流,心腸軟些,但這個賈老道老奸巨猾還真是極難威逼。
向南雖然心中知道陸崖當時必須這麼說、這麼做,但心中仍然覺得很難受,抱著陸崖道:“你就這樣保護我的?”
陸崖揉了揉她的肩膀,笑道:“以後你就跟在我身邊,少和其他男人來往。”他說的是句玩笑話。但言外之意就已經把向南當作是自己的女人了。
向南這才破涕為笑,“淫賊。”
沙吾提見計謀已經無用,便又道:“怎麼只顧著親熱。之前說的話可得算數。”
賈步平道:“之前早叫你放人了,你卻不放,現在已經把人家的小情人弄得哭了,還怎麼能帶你去找?”
沙吾提道:“大羅金仙也不守信用嗎?”
賈步平笑道:“忘了告訴你了。我今天已經改成太乙真人轉世了。所以不是大羅金仙。”
陸崖卻另有想法,道:“我答應帶你去。”
賈步平回頭不解地看著陸崖,“老弟,你不是當真的吧,他若得了那……那天下大亂啊。”
陸崖笑了笑,道:“不妨事,你也可以一起去。”
賈步平搖搖頭,“不妥。我現在肚子餓了,先回島上吃飯才行。”轉過頭又對沙吾提道:“我老弟可已經答應帶你去了。但沒說什麼時候,我擔心亦攝斯連真那個老禿驢對咱們的人不利,還是先回去,免得出事。”
沙吾提放了向南,如今也沒有條件反對,只得道:“好,明日咱們大家一起去看。”
向南心裡卻七上八下,馬上就要看到那個尹蘭了,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國色天姿叫陸崖死心塌地。
幾個人連同白虎一起,趕奔賈步平所說的小島。那白虎似乎對沙吾提頗為懼怕,始終躲在陸崖身後不去與沙吾提親近,按理說沙吾提定然見過這隻白虎,但他卻並沒有任何感情流露,既不驚訝也不歡喜,更不問這白虎為什麼跟隨陸崖。因為他這個人不太輕易表露自己的感情,同樣是武林中絕頂的高手,但性格與賈步平的隨和截然相反。
最東南的一個小島上尹蘭和付二探、陳一華站在石橋橋頭翹首等著,遠遠地看到賈步平等人走過來,身旁的那個人正是陸崖,雖然他現在渾身是血,面色黝黑,距離也還遠,但尹蘭還是一眼就把他認出,她一路小跑飛奔過去,秀髮飛散開來,白衣飄飄,宛若仙子。
她本想一頭扎進陸崖懷裡,陸崖卻用手扶住她的肩膀,“別,衣服上都是血呢。”說著愛憐地撫摸著尹蘭的頭髮。
尹蘭欣喜若狂,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崖哥哥,我們都好擔心你呀,”她摸著陸崖的臉,道:“你這些日子一定受了不少苦吧,都曬得黑了。”
向南在旁看著二人,心中滿是醋意,再看尹蘭面板晶瑩如玉,眼若秋波脈脈含情,唇紅齒白,雖然柔弱,但氣質冷豔,給人一種聖潔之感,確是一個絕佳的美人坯子。便冷冷地說道:“真是奇怪了,為什麼你好像一點都沒曬黑,難道是坐轎來的?”
向南這幾日風吹日曬,模樣也是極其狼狽,但依然難以掩飾她萬種的風情,特別是那雙黑的閃亮的大眼睛,更是迷人,尹蘭詫異地看了看她,問陸崖道:“這位姑娘是誰?”
陸崖道:“她是我常和你提起的向南郡主,在大都時她救過我一命。”
“哼!”向南白了陸崖一眼,把臉扭向一邊,“我可不要你感恩戴德地逢人便說。”
尹蘭笑道:“這麼說是恩人姐姐了,崖哥哥時常提起你呢。小妹早想見你一面了,有禮了。”說著道了個萬福。
向南把頭一甩,仰著頭看也不再看尹蘭一眼。催促陸崖道:“陸丫,既然來了,就快進去了,幹嘛還在這婆婆媽媽的。”說完也不理尹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