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紙。
上面寫道:崖哥哥,蘭兒心願已了,再不能留連於此,昨夜癲狂,我很歡喜,無奈時光匆匆,可恨良宵苦短,然我心已慰,此生終不悔。凡事不可強求,若他ri有緣,再攜鴛侶之盟。
陸崖看罷多時,一頭霧水,這封信倒像是訣別之信,蘭兒定是走了,可信中所說,“他ri有緣”是什麼意思呢?莫非她還會再來?
正在這時賈步平又來敲門,陸崖搭了個請字,叫他進來。
賈步平一進門,見陸崖眉頭緊鎖,手中拿著封書信,便一把搶過來,道:“咦?你的相好的來過了?”
因為賈步平知道二人的關係,所以陸崖也不隱瞞,將昨夜尹蘭奇怪到訪一事與賈步平說了。
賈步平捻著鬍子笑道:“你小子豔福不淺啊。”
陸崖把信拿回來,疊了幾下,揣到懷裡,道:“這封信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賈步平道:“我早說過了,你有桃花劫,你卻還矇在鼓裡。”
陸崖一驚,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知道些什麼?”
賈步平剛要回答,卻聽向南在院裡喊道:“陸丫,死哪去了?快滾出來和我過招啦!”
陸崖與賈步平對望一眼,道:“還真是桃花劫到了。”
賈步平笑道:“你現在應該專心練武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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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上)強出頭路見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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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如白駒過隙,轉眼間離比武大會的ri子只剩下三天,各路英雄齊會大都,真是前所未有的盛況。
自尹蘭走後,陸崖ri夜思念,只盼比武大會快些結束,好回到忠義島與尹蘭長相廝守,輸也好,贏也好,他反倒不那麼在乎,到時候盡力而為也就是了,蘭兒信中所說“凡事不可強求”的意思定是如此,陸崖時常這樣想著。可他卻不知道,尹蘭將在比武大會的當天與趙m完婚。此事如今只瞞著他一人。二人的關係眾人也都已經知曉,有的為他們惋惜,有的卻也覺得他們不該,按照傳統禮教,反對兩個人在一起的佔了大多數,不過要利用陸崖來打擂,而且張世傑下了命令,故此忠義島的人都躲著陸崖。只有鄒天際和閆寶龍時常探望。
向南自那ri來找陸崖,便將心法傳授給他,但以後就再未得到允許出得王府,她現在也很安心,畢竟碎心掌的武功已經盡數教給陸崖,只盼望他能勤學苦練,在比武大會上一舉奪魁,雖然陸崖還未許給她一定參加,但總算也還有一點希望。若是非要她嫁給師兄,那大不了偷偷逃走就是了。故此每ri裡與梅、蘭、竹、菊四女在家裡嬉笑打鬧,只是全都揹著父親和師父,否則他們瞧見又說自己沒規矩。當然平ri裡她也不去見飛鷹,倒不是有多討厭,只是不喜歡。飛鷹現在已經煉了魔人,便是把雪域毒蓮拿給他也晚了,想起飛鷹,向南心裡總覺得有所虧欠,但是卻毫無辦法,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任他想盡一切辦法,向南對他也只有感激之情而已。
兩情相悅也好,單戀一人也好,儘管費勁心思百般琢磨,可依然難以如意,世間的事偏偏就是不能完美,早知無緣,這些有情人又為何相愛?
故此有人感嘆: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
閒言暫且不提,且說這一ri,忠義島除了楊欽虎和江虎二人留守之外,島上好手都已到了大都,鄒天際和閆寶龍二人閒來無事,到秀苑拜會陸崖。
此時陸崖正在院內練習新學來的“山長地久掌”,越練越是驚奇,這套掌法不光招數很辣,自從配合心法之後更顯得威力強勁,陸崖凝神運氣,將真氣運到右掌之上,對著面前的石板狠劈過去,那石板竟斷為兩截。奔雷拳如此剛猛,卻比不上這一掌的開碑之力。
陸崖心中暗自奇怪,以向南的修為可以創出這樣一套掌法嗎?但現在這套武功如影隨形,便是想去也去不掉了。
鄒天際、閆寶龍二人見狀齊聲喝彩,陸崖這才發覺兩人到訪,拱手道:“二位哥哥幾時來的?忠義島一別已經數月未見了。”
鄒天際走上前去撿起地上的石板,看了看,道:“想不到老弟技藝大進啊,為了比武大會下了不少苦功。”
閆寶龍也看了看那塊石板,“辛不平的武功當真是高深莫測。”
陸崖本來想解釋解釋,這不是師父的武功,但若說出這套掌法學自蒙古郡主,總覺得不妥,只好預設了。
兩個人與陸崖寒暄幾句,商議著左右無事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