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被那些混蛋取走吧。”
龜靈聖母權衡一陣,覺得自己恐怕是無力得到這門法寶了,但若是被仙佛二道地人得去,她死也不甘。至於阿修羅魔道,龜靈聖母跟他們也不是親戚,自然不會為他們祝福,想來想去,還是妖族得去最好。
“不過我看那妖師鯤鵬和牛魔王等人,都被鉗制,很難騰出手腳來搶這法寶。小兄弟,你莫非是妖族後起之秀?”龜靈聖母試探地問道。
李進哈哈一笑:“後起倒是後起,秀不秀還得看今天一戰。咱們先不著急,等等再看。”
血河教主和鎮元子全力施法,一紅一黃兩道光芒,衝擊著那洪荒至寶煉妖壺,但即使是強如他們,竟然也無法衝破那外面一層瑩瑩綠光。
兩人心下都是駭然,要他們放棄,卻是不可能。鎮元子真想施展袖裡乾坤,將這洪荒至寶卷走。只是這法寶剛剛出爐,若是不加煉化強行收走。產生的反噬之力絕對不小,自己帶走他,能不能安然逃走,就成大問題了。
正當局勢陷入僵持階段時,半空之中又有五道光芒閃過!李進見到這五道光芒閃過,心頭一喜,笑道:“來了!”
龜靈聖母好奇道:“誰來了?”
“同道,幫手!”李進簡潔明瞭地道。
那孔雀妖尊帶著其他四名媧皇宮弟子,此時已經是功成圓滿,洪荒妖力盡復,且傳承記憶全部恢復,進入鼎盛階段。五道光芒齊射,激向那煉妖壺不同方位。
這洪荒至寶,自然需要五行之力和諧。才能使之不斷去除凶氣,被慢慢煉化。那鎮元子和血河教主也不是不知道這個道理,只不過他們情急之下,根本沒有條件這麼去做,只能退而求其次,用大神通去將之煉化。
孔雀妖尊等待這一刻已經數千年之久,那洪荒至寶本就是妖族地寶貝,裡邊藏有妖族記憶。一旦被妖力激發,立刻產生共同。與媧皇宮五大弟子所射出地妖力產生交流。
五道光芒罩定,那巨大的煉妖壺開始慢慢縮小!
血河教主和鎮元子見殺出了不速之客,都是大怒,卻是不肯放棄。此時一旦放棄,被那妖族煉化成功,那這法寶就等於被妖族認去了。想再奪回來,千難萬難!更何況妖族一旦獲得此寶,當場可以使用,那時候可就大事不妙了。
如此一來,鎮元子和血河教主反而不去煉化那煉妖壺,轉而將道力轉向那媧皇宮五大弟子,阻止他們煉化此寶。
孔雀妖尊好整以暇地道:“血河教主,你身為一代宗師,臨陣變節,出爾反爾,實在讓人鄙棄。今日之事,你若不助我,實為不智。我妖族若重新立教,先滅你阿修羅魔道!在此立誓,天地可鑑!”
這確實是狠話,放在了血河教主面前,有威脅,也有商量。意思很明確,哪怕是先前背叛約定,也可以不追究。現在懸崖勒馬還來得及,若是執迷不悟,妖族一旦得勢,先滅阿修羅魔道!
阿修羅魔道的地位本就尷尬,血河教主被孔雀妖尊如此喝罵,老羞成怒之餘,也是有些擔心,他知道孔雀的來歷和神通,即便不證混元,這傢伙若要和自己阿修羅魔道為難。也會讓阿修羅魔道本來就很窄的路變得更加艱難!
不過如果就此屈服,血河教主一來拉不下臉,二來也不甘心在這當兒功敗垂成,他想搏一搏!即使當真不成功,難道還真能被洪荒妖族嚇倒?他洪荒妖族與我阿修羅魔道一樣,也是不容於仙佛二道,只怕生存空間比我們還狹小!
想到這裡,血河教主獰笑道:“孔雀,你好歹也是媧皇宮大弟子,怎地如此不知時務,什麼約定,什麼誓言,都不及形勢變化來得迅猛。這洪荒至寶人人想得,你有這本事,儘管取走,我有神通,也不會客氣,大家各憑手段,前事休提。”
孔雀妖尊嘆道:“好好好,既然如此,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洪荒妖族的神通!”
話音落下,孔雀妖尊雙手一張,兩手地掌心都吐出五道神光出來,應風晃動,立刻化成還五色神山,朝血河教主和鎮元子壓了下來。
鎮元子聽說孔雀妖尊的來歷,也是大吃一驚:什麼風把媧皇宮大弟子給吹來了?此人在上古時期,名聲比我還大,今日一見,神通果然了得,只怕我也勝不得他!
五色神山壓下,那血河教主和鎮元子哪敢怠慢,不得不分心去接那神山。血河教主將業火紅蓮臺一晃,頂住那五色神山地轟壓之力;鎮元子也是催動地書之力,頂住那五色神山下壓之勢。
“孔雀妖尊,莫不是那媧皇宮大弟子,早有準聖人之稱的孔雀妖尊?”鎮無子凝聲道。他其實心下已有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