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提議,最是合我心意,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有個提議。”
“什麼提議?”鎮元子沉聲問道。
血河教主笑道:“眼下雖然熱鬧,但想得到這洪荒至寶的,絕對不止你我這些人,還有大來頭的高手,只怕還沒露面,躲在外頭等著撿咱們的便宜,不如你我兩家聯手,建立合作關係,再作定計?”
鎮元子道:“尚有何人?”他腦子裡轉了一圈,第一個浮現出神識地卻是那鬥戰勝佛,也就是自己那個結義兄弟孫悟空。
其實鎮元子很有自信,只要將這寶貝弄到手,除了聖人立刻趕來,或者可以將之奪去,至於其他人麼,鎮元子自信還不足以對付自己,畢竟他的地書乃是絕妙法寶。藉助地書之力逃遁。其妙無窮,根本不用擔心被誰狙擊。
兩人各懷鬼胎,也不再耽誤工夫,將全身道力激發,朝那洪荒至寶射擊隊去,都是一門心思,趁早將這門法寶煉化,否則多耽擱一刻,就多一分後患。
李進早在山洞坍塌之時,現出了真身,將一干慈航靜齋的弟子都捲了起來,扔出山門之外。好歹這些人跟自己母親也是同門一場,李進也不忍心見她們成為炮灰。那龍女見惠岸突然施展神通,念頭還沒轉過來,也被扔了出去。
龜靈聖母顯然也發覺了李進的不妥之處,忙問道:“小子,你不是慈航道人門下,到底是誰?”
李進笑道:“聖母,你也不用廢話了,想逃命趕緊跟著我吧,我跟你是親戚,不是對頭。”
龜靈聖母還沒來得及反應,妖丹已經被李進裹住,帶出這山洞之內,轟隆隆地塌陷之聲不絕於耳。
李進問那龜靈聖母:“聖母,你在此有數千年之久,我想請問你,原本在那楓林頭居住的一個慈航靜齋門下,是不是你擒拿了?”
龜靈聖母奇道:“你怎麼知道?”
李進大急,一把捏住龜靈聖母的妖丹:“快說,關在哪?”
龜靈聖母被李進這一捏,差點妖丹沒被捏碎,忙道:“小子,你要我的老命啊,那女子是你什麼人?我幾番想借助她的廬舍。她都抵抗不許,我也無法強佔,正關在最底層的牢房當中呢!”
李進慘叫一聲,再次鑽入那坍塌中的山洞,威脅龜靈聖母道:“若是她被埋了,你也給她陪葬!”
龜靈聖母感覺這少年絕對不是開玩笑,而且從他的身上,龜靈聖母感覺到了一股強大地妖族力量,連忙指路。她可不想當真陪葬在這地方。
李進按圖索驥,終於摸索到了那底層的監牢,那地方被龜靈聖母封印住靈力,根本無法與外界溝通,因此李進神識搜尋不到。
此時,這監牢已經被壓了半邊,只剩一點點空隙,李進焦躁,變化成一股清風,鑽了進去。見到那監牢之中,一名女子盤膝而坐,神情坦然,絲毫不因為這天變地動而驚慌,視之,正是自己牽掛多時的母親!
“媽!”李進這一聲媽叫出來,真是肝膽皆痛,母子間原來那些隔閡,早拋到了九天這外。
宋心煙本以為此劫必死,早已安然處之,此時忽然見到李進,神情也不知是喜是悲:“進兒,當真是你嗎?不是媽媽在做夢?”
李進哪敢多說話,連忙將母親裹住,逃出洞外。那龜靈聖母聽他叫宋心煙為媽,真是驚破了膽子,難怪這少年威脅我,原來這女子竟是他母親,奇怪,這少年明明是妖族,怎地這女子卻是人身?
她哪敢多問,跟血河教主拼了一記,她早就處於崩潰狀態,若不是李進幫忙,她想安然逃出那山洞都是休想。那畢竟不是普通的山崩地裂,而是帶著強烈地空間破碎,那種擠壓之力,比之尋常的塌陷不曉得要強幾百倍,一旦被埋,絕難生還。看在這份活命的份上,她也不敢頂撞。何況這少年什麼時候混進來,如何變成那惠岸地經過,龜靈聖母可謂是毫不知情。
龜靈聖母看著那血河教主和鎮元子煉化那洪荒至寶,卻是無能為力,心中大恨,罵道:“這些匹夫,強闖我的家園,毀我山門,原來果然都有居心。”
李進悠然道:“他們算計得再精明,也是為他人作嫁衣裳。這門洪荒至寶,命中註定不是他們地,再怎麼掙扎也是徒勞。”
龜靈聖母怔怔發呆,看了看那巨大高懸地大壺,又看看李進,自言自語道:“這門法寶,應是我妖族之物,看形狀,似壺又似鍾,不知道是東皇鍾還是煉妖壺?不過一旦得之,興我妖族,也不是空談啊。”
李進正色道:“不錯,此寶乃是我妖族大興之本,龜靈聖母,你雖為通天教主門下,但身為妖族,總不想看到這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