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eb一道與比爾·蓋茨面對面交談,希望能說服蓋茨支援我們成立一個新的專案小組的提議。我至今仍記得,在那次一個半小時的會談中,我花了大部分時間向蓋茨做報告,可謂苦口婆心,並與之辯論我的架構願景——那次會談原定只有一個小時的,卻延長了半個小時之久。他問道:“你為什麼不用SQL,而非要開發這個新玩藝兒呢?”我盡全力闡釋自己的看法和理念。直到最後,他仍然表示:“你沒法說服我採納(你的戰略)……但我也說服不了你。”他最終還是答應提供經費支援,但只相當於我們申請預算額度的四分之三。不過,此舉卻創生出了一個最終成為Office線上產品的重要組成部分的部門,每天為全球數千萬使用者提供有關Office的線上內容,以及支援每日數百萬次的下載量。(此後,我們發現另一個團隊也有我們所需要的資源,於是與他們建立了密切的合作,最後使兩方面的資源合二為一。)
過去這些年來,我有多次機會與那些出色的同事合作,提出新技術開發建議、組建團隊、組織專案併發布產品,同時幫助其他人成長和成功。雖然我的職業生涯中大部分時間都在擔任經理,但其中最有意思的時光卻是在實幹中度過的,無論是撰寫文章,設計或編寫軟體,還是測試和改進產品直到它們漂亮到能夠出嫁的程度。
我始終記得很多年前的一天夜裡——那時候Web還剛剛起步,我正在盡一切努力嘗試讓我們新推出的線上服務能夠相容一款競爭性瀏覽器產品,因為我相信它對使用者有利。即便是當時我們的開發經理,一位對技術無所不通的人,都想不出怎樣才能實現無縫對接,甚至打算放棄努力。當時無知的我仍然堅持從各種角度嘗試,直到我自認黔驢技窮,無果而終。但是,我頑固的秉性卻始終不肯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