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
“‘除奸會’可真是無所不在。”
“不然何以除奸?”
“老夫子……”
文中奇道:“文中奇是老朽的真名實姓,實在不敢當三少這老夫子稱呼,還請直呼老朽的姓名。”
花三郎道:“那花三郎就不敢了。”
“三少……”
花三郎抬頭攔住了文中奇的話頭:“老夫子何必在稱呼上斤斤計較,叫老夫子叫得順口,要是讓我改稱呼,能彆扭死,往下去話就不好說了。”
文中奇道:“既是如此,文中奇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話鋒一頓,拱手接道:“文中奇還沒有謝過三少解本會危厄之恩。”
花三郎忙答禮道:“老夫子這麼說,就愧煞華劍英了,這危厄是由我而起,既然知道金老是貴會中人,焉有不思謀解決的道理。”
“三少說差了,本會的危厄不是由三少所起,而是由於本會自己不小心,暴露了行藏,落進三廠鷹犬眼線眼中,才招惹來的。”
“但是負責偵辦的卻是花三郎。”
“三少是無可奈何,要是半分可能,三少絕不會接這種案子。”
花三郎點頭笑道:“這倒是實情。”
“我們都知道,三少好不容易利用過人的機智打入三廠,自是不能因某一事故,敗壞了整個除奸計劃。”
花三郎沉默一下道:“不瞞老夫子,其實,我費盡心思,滲入三廠的經過,老夫子應該是第一個清楚的人,我的最後目標是劉瑾,為了衛護我整個計劃,有時候忍痛犧牲某些人與事,是必須的,如果拿這些犧牲的人與事,與劉賊比較輕重,應該是值得的,當然,我也會有自己的權衡與選擇。”
“我們絕對信任三少的權衡與選擇,三少走這條路,的確是高明,本會一部分人雖然走的也是這條路,但是成就還不及三少。”
“老夫子忒謙,一人之力畢竟有限,還請老夫子代為轉奉貴會主,花三郎竭誠要求貴會的合作。”
“三少恐怕還不知道,自老五被三少救出之後,會主已然通令十旗,隨時給予三少必要的協助。”
花三郎一陣激動,由衷地道:“貴會主的好意,實在太讓人感激了,便得還請老夫子代為致謝。”
文中奇微一搖頭,正色道:“三少這一謝宇,本會不但是不敢當,也顯得三少太以見外,彼此都是為除奸,誰不該竭盡所能配合誰,殊途而同歸,又何必分那麼清楚。”
花三郎道:“既然老夫子這麼說,我就不便說什麼了,總之,貴會這份盛情,我會長記心中的……”
頓了頓,接問道:“在此,想跟老夫子打聽件事,不知道老夫子方便不方便說?”
文中奇道:“礙於本會規法,文中奇有的能說,有的不能說,能說的,自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能說的,就只好請三少予以曲諒了。”
“我明白老夫子的立場,所以我事先問一問……”
話鋒微頓,接問道:“關於肖家父女的來歷,老夫子清楚不清楚?”
文中奇怔了一怔:“三少何以有此一問?”
花三郎道:“據肖嬙親口告訴我,他父女來自武林,肖錚早年也曾是一方之霸,但卻難見容於武林,不得已才來京投身於三廠,而且他父女本不姓肖,由於這個緣故,我想多知道他父女一些。”
文中奇呆了一呆道:“三少不必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