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人的女兒家,您放心吧,只要找著她,我一定把她留在我這兒,不會讓她去亂跑了。”
花三郎道:“謝謝姑娘,我還要上項爺那兒去一趟……”
“您要是沒別的事,就別急,我找個人去給您跑一趟。”
“不了,我見項爺還有點別的事。”
“那我就不敢耽誤您了。”
“我告辭了。”
花三郎匆匆下了小樓,小紅代主送客,送走了花三郎,回到小樓上,南宮玉當即就下了令:“小紅,通令十旗,全力找尋玲瓏。”
“是!”
花三郎說去項剛的霸王府,真去了項剛的霸王府。
能進項剛霸王府,不必經過通報的,恐怕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姑娘南宮玉,一個就是花三郎了。
陪花三郎往裡走的項霸王貼身護衛魯俊,老遠就扯著喉嚨嚷嚷上了:“爺,花爺來了。”
項剛從書房裡迎出來,又把花三郎拉進了書房,一手緊握著花三郎的手,另一手拍上了花三郎的臂膀:“老弟,今兒個是什麼風,把你吹到我這兒來,案子辦得怎麼樣了,有眉目了麼,是不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啊?”
花三郎笑笑道:“項爺,能讓我坐下喘口氣麼。”
項剛大笑,拉著花三郎坐下,容得花三郎坐定後,魯俊獻上了茶,項剛才又問:“喘幾口氣了?”
花三郎笑笑道:“項爺,案子多少是有點眉目了,不過目前還沒到勞您大駕的時候,而且我今天來,也不是為案子來的。”
“呃,那你是為什麼來的?”
“先問問您,有沒有人上您這兒來找過我?”
“誰上我這兒來找你,沒有啊。”
“那我就有件事要請您幫忙了。”
“老弟,究竟是怎麼回事?”
花三郎把玲瓏失蹤的事,該瞞的瞞,該說的說,告訴了項剛。
靜靜聽畢,項剛皺了眉:“怎麼會有這種事,這位姑娘也太任性了。”
“就是說啊。”
項剛目光一凝,道:“老弟,你別隨聲附和,以我看這內情恐怕還不單純呢。”
花三郎一點就透,心裡一跳,他裝了糊塗:“怎麼個不單純法。”
項剛道:“我這麼說吧,如果我是那個小姑娘,碰上你這麼個人兒,我也會什麼都不顧,離家出來找你啊。”
花三郎強笑道:“就知道您會有這麼一說。”
“恐怕還真讓我說對了。”
花三郎搖頭道:“真要命,我剛上南宮玉姑娘那兒打聽過,南宮姑娘居然也有這麼點意味。”
“足見英雄所見。”
“項爺,她叫我叔叔啊。”
“奈何你這個叔叔太年輕了點兒。”
花三郎苦笑道:“項爺,我那位韓大哥,他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如今人都快急瘋了。”
“你的侄女兒就是我的侄女兒,你跟他一樣急,我跟你一樣急,魯俊!”
魯俊躬身道:“爺!”
項剛道:“該讓他們知道的,都讓他們知道一聲,傾全力給我找這位玲瓏姑娘。”
魯俊恭應一聲行了出去。
花三郎道:“項爺,有幾分希望?”
“我這麼說。”項剛道:“只要這位姑娘是來京城了,現在京城裡,絕沒有找不到的道理,不出三天,我把個玲瓏姑娘交給你就是。”
花三郎放心了,因為他知道,玲瓏必來京城,必在京裡,他又坐了沒多久就告辭了。
項剛留他喝酒,他以辦案為由婉拒了。
項剛送他到大門口,再次保證,只要玲瓏確在京裡,三天之後定然還給他個玲瓏。
有這一頭,花三郎已經夠放心了,何況還有他不知道的一頭,南宮玉已經通令了她手下的十旗。
花三郎去會韓奎,韓奎去打聽玲瓏的訊息還沒回來,他把已託人的事,交代了韓奎的朋友,囑他轉告韓奎,然後他沒等韓奎就走了。
這一走,花三郎他又沒處去了,好不容易想上一趟西山,不料在西山碰見韓奎又折了回來,如今事雖已告一段落,但是再讓他上西山去,他已經提不起興趣了。
看看天色,經過這幾個地方一折騰,天色可也不早了,有的店鋪,人家都已經掌了燈了。
上哪兒去?
花三郎他居然找家客棧住了進去。
有事則長,無事則短,花三郎原想一覺睡到明天,這樣時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