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一巧,偷走了金老的鞋,恰能穿,而又十分象金老的人穿,這是第二巧,金老,世上有這種巧事麼。”
“這,這我也糊塗了,可是……兩位,絕對不是我呀。”
“金老,當然擱誰誰也不會承認,不過你總得給我們個滿意的解釋,對不?”
“滿意的解釋……這……”
老壽星一頓忙接問:“對了,花總教習,你是哪一天什麼時候上‘白雲觀’去的。”
花三郎把日子、時辰告訴了老壽星,老壽星兩眼一亮,笑道:“那就好辦了,我另有證人可以證明,花總教習在‘白雲觀’的時候,九千歲正在我這兒做客,一直到晚上才走,兩位如果不信,儘可以去問九千歲。”
這話,聽得項剛跟花三郎都一怔,別的都能編,但牽涉了劉瑾在裡頭,應該不會假。
那麼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以花三郎來說,他自信絕不會看錯,這個老壽星,的的確確是那天“白雲觀”前冒充陳鐵口那個人,但是那個時候老壽星卻在家裡招待貴賓劉瑾。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個老壽星能分身。
對項剛來說,劉瑾當時到金府來做客的事絕對可信,因為任何人不會傻得編這種謊。
而事實上他卻又絕對相信,他這位老弟花三郎一雙眼絕不會看錯。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項剛他也糊塗了。
就在這時候,花三郎突然一把扣住了老壽星的腕脈。
老壽星陡然一驚,叫道:“你這是……”
花三郎立即鬆了手,道:“金老,恕我們孟浪,我們瀆冒,告辭。”
項剛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為之一怔,然後就準備跟花三郎一塊兒出去。
只聽老壽星叫道:“站住。”
花三郎站住了,項剛自然也站住了。
老壽星漲紅了臉,身子都發了抖:“你們這樣就想走了?”
這一句話問驚了熊英,只因為花三郎是奉他之命辦案,如果說老壽星上劉瑾那兒告一狀,頭一個吃不完兜著走的,當然是他熊英,所以他慌了手腳:“金老,是我疏忽……”
老壽星抬手攔道:“熊督爺你別打岔,讓我先問問這位花總教習,我究竟是不是你要抓的那個人?”
薑是老的辣,花三郎一聽就知道回答這句話的後果,但是他不能不據實回答。
他道:“目前我不敢說金老是。”
老壽星馬上又漲紅了臉:“有你這句話就是,我金某人雖不敢說是什麼大人物,但是在京城總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你們這樣誣衊我,冤枉我,到頭來說不是,就這麼一走算了。”
花三郎就知道他會有這一手,道:“金老……”
老壽星道:“你別走,跟我一起見九千歲去,我要請九千歲還我個公道。”
熊英一聽這話嚇白了臉,忙道:“金老……”
項剛突然抬手攔住了熊英的話頭,肅然道:“金老,你可信得過項剛?”
姜既是老的辣,老壽星他當然夠火候,道:“項總教習你這是什麼話,你跟九千歲的關係不同,信不過你就是信不過九千歲。”
項剛道:“好,承蒙金老你賞項某人這個臉,你只管放他們走,花三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