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去,我就要誰的腦袋,聽見沒有。”
大檔頭忙躬身:“卑職不敢。”
秋萍公主道:“不敢就好,你們都出去吧。”
“是。”
大檔頭退了出去,既然說你們,當然就包括跟在秋萍公主身後的兩名侍婢,當然,兩名侍婢也退了出去。
等到人都出去了,秋萍公主臉色一沉:“是不是他告訴了您?”
韓奎冷喝道:“他是誰,誰又是他,你還有臉問。”
揚手一掌摑了過去。
“叭”地一聲脆響,秋萍公主那吹彈欲破的嬌靨上,結結實實捱了一下,打得她一個踉蹌坐在了椅子上,驚叫道:“爹……”
韓奎暴聲道:“不要叫我,我沒有你這種女兒,你爹沒有死,你居然跑到這兒來認賊做父,你,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秋萍公主霍地站起:“我認賊做父,認賊做父的不只我一個,華家的三少爺都能變節易志,賣身投靠,我這個曾經是華家下人的女兒,又為什麼不能。”
韓奎氣得發抖:“好,你能,你能,可是你告訴我,你這麼做是為什麼?”
“為什麼?我不讓他那麼舒服,他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抓著機會我就要整掉他。”
“你,你這個畜生。”韓奎揚手又要打,但是手到半途,變成了一把把秋萍公主抓了過來,脫口叫道:“你懂什麼,你懂什麼,你知道不知道三少爺是什麼用心,你知道不知道三少爺是負了什麼任務。”
秋萍公主正要掙扎,聞言一下子瞪大了一雙美目:“用心、任務?”
“他是……這是機密,一不小心洩露出去,三少爺的成敗安危事小,再想除劉瑾可就難了,你叫你怎麼跟你說,你叫我怎麼跟你說呢!”
秋萍公主一雙美目瞪得更大了:“您是說,他是為了……”
“除了華家的人,有誰能執行這種任務,又有誰願意忍辱負重,背這種黑鍋,又有誰願意不惜譭譽褒貶,招惹世人唾罵。”
“他,他當真是……”
“當然是。”
“您怎麼知道?”
“三少爺親口告訴我的。”
“您相信?”
“當然相信,我對華家的人太清楚了,我只有信不過自己的時候,絕沒有信不過華家人的時候。”
秋萍公主如遭雷殛,瘋狂似的搖頭:“我不信,我不信……”突然她哭了,哭著搖頭道:“爹,您,您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啊!”
“不能告訴你,壓根兒就不能讓你知道,可是誰會想到你……你會這麼做,要不是我怕你壞了三少爺的大事,怕你成為千古罪人,到現在我還不會告訴你。”
突然間,秋萍公主哭得更厲害了。
韓奎猛吸一口氣,人為之平靜了一下,他緩緩說道:“我知道你心裡的主意,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可是,孩子,有些事不能強求,輩份不對,這檔子事根本就不可能有結果,你,你實在不該……你有沒有想到,眼前事一旦拆穿,連你自己在內,會害多少人。”
秋萍公主猛抬頭,哭著道:“爹,我知道錯了,我該死。”
砰然一聲跪倒在韓奎面前。
韓奎一下子眼淚猛然奪眶,只有這麼一個女兒,自小就愛逾性命,如今……韓奎伸手扶起了秋萍公主,流著淚道:“孩子,想開點,看開點吧,爹只你這麼一個,多少年父女相依為命,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