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至於他們是否跟劫擄肖家人有關,那就不得而知了。”
羅英沉吟道:“這幫人究竟是什麼來路……”
“不清楚,不過可以看得出,他們有組織,而且也訓練有素,同時也相當有實力,甚至來歷出身都不尋常,至少主其事者非泛泛之輩。”
羅英點了點頭,沒說話。
花三郎轉變話鋒道:“羅老怎麼也上這兒來了?”
羅英道:“我是打聽得這一帶有動靜,所以過來看看的,三少帶領三廠的人在忙,本會上自會主,下至每一個人,也都沒有閒著。”
“羅老,我感激。”
“三少也別這麼說,本會現在京城,京城裡既然出了這麼大的事,本會總不能袖手旁觀,不聞不問,怎麼著也得摸清他們的來路。”
花三郎點點頭道:“事實上,這裡的線索,恐怕也到此為止了。”
羅英道:“跟三少走一起不方便,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他一抱拳,倒射出林而去。
羅英走了,看看的確難找出什麼來,花三郎也走了。
回到了天橋,花三郎頭一件事就是去找韓奎,可巧韓奎正在焦急的等他,一見著劈頭就道:“您來得正好,正等您呢!”
花三郎忙道:“怎麼?韓大哥,有訊息了?”
韓奎道:“我遍訪京畿,沒有一家鋪子打過那些東西,最後找到一家老字號,據一位老師傅說,如今沒人能打出那些東西來,也就是說,沒人有那麼精細的手工,只有三年前他鋪子裡的一個老師傅,有這種能耐,可是據說那位老師傅三年多以前就歇手,回老家去了,誰也不知道那位老師傅的老家在什麼地方。”
花三郎靜靜聽畢,當即就皺了眉,半天沒說話。
“三少,您看會不會是京外來的?”
花三郎搖頭道:“不敢說,不過……”
他把那隻異種雪翎信鴿拿給韓奎看,並把經過說了一遍。
韓奎一見信鴿就瞪大了眼:“天,尋常人家誰能養這玩藝兒。”
花三郎道:“我也猜想它不是尋常人家所養的,不是來自深宮大內,就是來自王公大臣的府邸,照這麼看,這幫人哪象來自京外?即使是來自京外,京裡也必有他們的黨羽。”
“這倒是,只是三少,照這情形看,他們跟咱們,似乎是友非敵,咱們……”
“凡跟三廠作對的,都是友非敵,但是他們若是劫擄了肖家父女,我不能不找他們要回來,所以我只好鍥而不捨。”
“是他們麼?是一回事嗎?”
“就是因為不知道,所以要查。”
“那您現在……”
“我既然惹上了他們,他們遲早會找到我身上來,除非他們為顧大局而隱忍,趁他們還沒有找上我之前,我要把這隻信鴿送給項剛看看,他在京裡待得久,結交也廣闊,說不定能看出什麼來。”
“萬一這幫人是友非敵,您這一讓項剛看出,豈不是替他們招災引禍了嗎?”
“我沒辦法,我不能不趕緊找到肖家父女,把他們救出來。”
韓奎沉吟了一下,點頭道:“也好。”
花三郎帶著那隻異種雪翎信鴿,離了韓奎的住處。
剛出門,迎面一個拿旱菸的老頭走了過來,居然是羅英。
只聽羅英道:“忘記帶火石了,這位老弟臺,能借過火麼?”
花三郎道:“抱歉,我沒火。”
羅英壓低聲音道:“文四哥命我帶話,二少爺到現在還沒回家去。”
花三郎一怔,羅英揚揚手走開了。
二哥到現在還沒回家去!
他上哪兒去了?
為什麼到現在還沒回家去?
花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