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
“就為個花三郎,你就跟我翻臉。”
“九千歲錯了,我為的不是花三郎,我為的是個‘理’字,為的是勾萬春,為的是您!”
劉瑾點頭:“好吧,勾萬春,我護不了你了,你去求總教習吧。”
勾萬春白了臉,轉向項剛道:“總教習,屬下是不是能以左掌代右掌。”
項剛道:“勾萬春,你的一隻右手重要,還是‘陰山’‘百毒谷’跟你勾萬春的名聲重要,你要知道,你要是捨不得你一隻右手,你這個人從此就算完了。”
勾萬春沒說話,頭上冷汗涔涔而下。
花三郎道:“總教習,我贏來的賭注不要了,這總行了吧。”
項剛的話斬釘截鐵:“不行,這由不得你。”
勾萬春臉色煞白,渾身發抖,突然切齒咬牙,揚左掌向右腕砍下,只聽“叭”地一聲腕響,渾身抖得更厲害,頭上冷汗粒粒似豆大。
項剛霍然轉身,飛指一點,閉了勾萬春右肘穴道,道:“從現在起,你是‘內行廠’的大檔頭,敷藥去吧。”
勾萬春一怔,面現驚喜之色,急忙一膝點地:“謝總教習恩典。”
起身急出。
在他來說,是因禍得福,做夢也沒想到,一隻右手能換個大檔頭,早知如此,讓他把手齊肘砍下他都幹。
項剛抬眼望劉瑾:“我擅作主張,提升勾萬春一級,您諒必不會反對。”
劉瑾道:“我說話了麼,當然該有些補償。”
“那好,花三郎在這兒,您還要不要再找誰試試?”
劉瑾道:“不用了,再試下去,我要讓你氣死了。”
項剛濃眉一挑:“您這話……”
劉瑾忙擺手:“好了,好了,算我沒說,算我沒說。”
項剛轉望熊英跟陰海空:“熊英、陰海空。”
熊、陰二人忙躬身:“總教習。”
項剛道:“你們兩個,一領東廠,一領西廠,一如九千歲的左右臂膀,手心手背,九千歲不偏不向,為示公允,願在哪一廠供職,讓花三郎自己抉擇,你們兩個認為怎麼樣?”
熊英、陰海空又躬身:“但憑總教習吩咐。”
項剛轉望花三郎:“您怎麼說?”
花三郎一笑道:“項剛,兩位督爺但憑您的吩咐,也讓我聽您的吩咐,行麼?”
項剛濃眉一皺,忍不住笑了:“你倒會把得罪人的事,往我身上推啊,我剛說過,九千歲不偏不向,不便替他們做這個主,我當然更不好說話……。”
陰海空道:“總教習,我已經把西廠的總教習給出去了!”
熊英道:“總教習,我東廠也可以給出一個去。”
項剛道:“既是這樣,那乾脆……”一搖頭,接道:“還是你們三個自己去協商吧。”
陰海空目光一凝:“熊英,他已經進了我西廠……”
熊英道:“陰海空,人是肖家從我的人手裡訛騙過去的。”
“你東廠連個人都保不住……”
“什麼叫連個人都保不住,這本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事!”
陰海空臉色一變:“你說誰是小人?”
熊英毫不客氣:“你!”
陰海空勃然色變,就待發作。
項剛道:“好了,看清楚這是什麼地方沒有?”
劉瑾座上哼了一聲。
熊、陰二人連忙躬下身去。
項剛轉望劉瑾:“這種事我管不了,我看還是您來吧。”
劉瑾冷冷道:“花三郎,你可真是個寶啊,誰都搶。”
花三郎微欠身:“九千歲抬愛,事實上卑職的確不差。”
劉瑾哼了一聲道:“好大的口氣。”
花三郎道:“九千歲,卑職要是說,您整個內行廠裡,沒卑職的對手,您是不是覺得卑職的口氣更大些。”
劉瑾又哼了一聲:“以我看,人是東廠先……”
“那您就有所偏向了。”花三郎道:“事實上卑職是先進了西廠,而且承蒙督爺賞了個總教習。”
“我是不偏不向,你人是先在東廠手裡,但是你先進的是西廠,為示公允,你也該在東廠兼上一職。”
“這是您的吩咐,卑職不敢多說什麼。”
“熊英、陰海空,你們倆怎麼說?”
熊、陰二人道:“還請九千歲做主。”
項剛道:“熊英,陰海空給了他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