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麼一句:“你居然跟我將上了,厲害,好厲害!”
花三郎吁了一口氣,緩緩說道:“不敢,我無意跟姑娘對抗,不過憑藉姑娘對我的一份關愛而已。”
“呃!你這話……”
“姑娘若是有陷花三郎於冤枉之心,又何必等到今日。”
南宮玉美目中異采飛閃著:“好會說話,好一個有陷花三郎於冤枉之心,你的確有過人的機智,把自己防衛得滴水難進……”
目光一凝,接道:“既是你有這種憑藉,為什麼在我面前連句實話都沒有。”
“姑娘天人,在姑娘面前,假話與實話,又有什麼分別!”
南宮玉美目中異采暴閃,道:“好了,你我的這個話題,就到此打住,從今以後,對你,我不再多問……”
花三郎急忙介面:“謝謝姑娘,其實,世間事還不就是這麼回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只要彼此間的利害不衝突,應該是互容的,姑娘說是不?”
南宮玉的嬌軀微微震動了一下,道:“我不懂你這話什麼意思。”
花三郎笑笑道:“姑娘剛說過,這個話題就此打住了。”
南宮玉深深看了他一眼,道:“話既是我自己說的,我就應該頭一個遵從,我就拿你當你所說的那種人,往後我這兒,希望你能常來。”
“姑娘這是……”
“你這種人,不往我這種地方跑,往哪兒跑。”
“姑娘說的是理,但是我不希望姑娘因為我這麼個人,開罪了這位權極一時的項霸王。”
“你也應該有一雙慧眼才對,項霸王如果是你說的那種人,他也就不會把你再帶到我這兒來了。”
“我的眼光不比姑娘差,就是因為項霸王是這麼個磊落英雄,我才不能傷害到他。”
南宮玉揚了揚黛眉:“恐怕你弄錯了……”
“沒有,至少對項霸王,我不會弄錯。”
南宮玉神情震動了一下,欲言又止,終於沒說話。
花三郎站了起來,道:“我該告辭了。”
南宮玉緩緩站起道:“項剛晚半晌會來……”
“那未必是為著我,再說,象他這種人,我並不太願意深交。”
“呃!”
“身份懸殊,自慚形穢。”
“項剛絕不會……”
“他雖然不會,我卻不能不這麼想,姑娘忙吧,只要我在京裡不走,得空我會來拜望的,告辭。”
他剛一聲“告辭”,小紅、小青都進來了,小紅道:“項爺的烏錐還在,恐怕是特意給花爺您留下的。”
花三郎呆了一呆:“盛情可感!”
南宮玉道:“騎去吧,有他那匹烏錐作伴,京城地面上的方便難以想象。”
花三郎道:“情誼太重,我還不起,還是留這兒吧,好在他晚半晌會來,麻煩姑娘替我謝一聲。”
一抱拳,行了出去。
花三郎走得很快,等到南宮玉帶小紅、小青跟出小樓,花三郎已經走得不見了。
小紅道:“這個人怎麼這麼怪。”
南宮玉道:“不願欠人的情,怎麼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