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1 / 4)

小說:傾國豔伶 作者:瞎說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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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樣兒,就是三皇子。

正如程思遠所說,鼎軍捉拿亂黨,當真不會出什麼“意外”——三皇子果然沒有任何意外的“摔死”了,據說是麗貴妃被抓的時候和軍士們爭搶三皇子,一時失手,孩子掉在了地上,當場就死了。

對於三皇子的葬禮,連澤虞沒有任何多餘的話,便只能按照沒有任何名分的皇子操辦——話又說回來,歷朝歷代,夭折的鳳子龍孫不知凡幾,也並不算什麼大事。

三皇子死便死了,也消除了隱患,不然長大了也容易被有心之人利用。

還要迎回蕭皇后——還是應該叫太后,要請娘娘穿什麼樣子的禮服,太后的還是皇后的,什麼樣兒的鳳輦,禮法上二者可不一樣兒,而程式上則是越隆重越好!

在恭迎的儀式上要宣讀新皇登基以後的第一道旨意:先皇聖明,見微知著,事發之時將御璽託付給蕭皇后,讓蕭皇后離宮尋找太子救國,如今亂黨盡滅,理應迎回蕭皇后,之類之類,不過是為了給天下人一個略微合理一些的解釋。

此外還要接受百官朝賀,然而由於這場大亂,約莫有一小部分忠忱的官員在麗貴妃把持朝政之初就因為反抗的太激烈而遇害,還有一撮麗貴妃的黨羽,現在也捉的捉死的死。

顧相和錢相兩位一掃,得嘞,在上京有資格來朝賀的一百個都湊不上了。

由於這樣兒的事做官八輩子都不一定遇到一次,光上面這幾樣,都是又複雜又互相牽連,禮部吵翻了天,也不知道應該先弄哪樣。

一起弄?人手嚴重不足;但凡有人說先弄哪樣,就會有一撥人跳出來說不合禮制。

最後總算拿出了個章程,短短几日下來一眾官員眼圈兒都烏黑烏黑的,一個個成了烏眼兒雞,是吵的,也是累的。

由於官員空缺極大,幾乎每個人都分身乏術,除了忙這一團亂中的實務,還要匯聚於御書房彙報進展,這幾天眾人也看明白了,這位從小作為儲君養大的新皇,不好糊弄。

連澤虞並不輕鬆,即使他早就認為自己應該習慣這樣的地位,最初坐在龍椅上的這幾天,各種繁雜瑣碎而又關乎禮儀大事、一國之本的事務經由或一致同意或互不相讓的官員嘴裡說了出來,當真讓他覺得煩擾無比。

他剛和程思遠他們在內室議論如何重新改郡為州府,便又有兩個相爺帶著禮部的官員來奏事,不得不按了按額頭,出來坐在那裡,靜靜的聽著。

蕭皇后已經變成了太后,謹王賜了晉親王,他的母親傷痛欲絕之餘,也只得接受了這個結果,也接受了作為補償的晉太妃的稱號。

其餘的先皇的嬪妃,受了麗貴妃這場亂的波及,最後一股腦的都被送進了以前專供嬪妃們修行的廟裡。

禮部的陳季雲陳尚書從這裡又說到了皇后的冊封。

“太子妃還在東宮,也該操辦冊封了,這件事太后娘娘問了幾次了,說這次能逃出宮去,多虧了太子妃一直護在身邊,一路上娘娘吃了多少苦,太子妃要護著娘娘,吃得苦只有更多的。”他想了想,道:“國逢大變,縱然太子妃和娘娘一路上不得不拋頭露面,可這才是真正的賢惠果決之人,皇上立後,不應以此為瑕。”

連澤虞沉靜的看著陳尚書,道:“準。”

側妃李氏出自將門,其父李鍾國官居振威將軍,常年在東北邊兒,張氏是戶部張侍郎的嫡長女。

在這場亂中,李側妃第一時間和太子妃大吵了一架回了孃家,當時叛黨以為她這是要離開太子這艘破船,卻不知道她捲了所有東宮和外面來往的各類書簡揹回了家——光這一點就果決睿智;張側妃家就慘多了,張侍郎因在朝堂上反抗的激烈,又試圖給石城關那邊撥糧,被打了幾十的廷杖,是下了狠手打的,抬回家就去了。

陳尚書細細的說著,連澤虞臉上並沒有露出不耐煩的神色,等他全都說完了,輕輕的拿起了桌案上的沉香手串,一粒一粒的摩挲著,又看到了自己的裡衣袖子從白色錦緞鎖著藍邊兒的袖口中露出了半寸,雪白雪白的,良久方道:“她們的冊封,待等立後大典以後,由皇后來辦。”

“快去看衙門那裡貼出來的告示!”易成金興致勃勃的跑了進來,道:“新皇上已經冊了皇后了!”

班子的頭兒是易成金的娘瞿大娘子,看到兒子毛毛躁躁的,笑著道:“皇上就是皇上,以後別帶著‘新’字兒,小心被人揪毛病。”

另一個人打趣道:“冊封的邸報,就你認不得幾個字能看懂?”

“我看不懂,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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