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養的。
過這幾年,她更不少,盼著夫妻見面,又怕夫妻見面親熱。任由郭樸為所欲為,鳳鸞先還幽幽:“你不喜歡是吧?”
肩頭被重重咬一口,郭樸喘著粗氣道:“香肩圓潤,壓下來多軟,你跟著我打仗吧,幾時累了要歇,鳳鸞身上最軟。”
鳳鸞還有心思咀嚼一會兒,這是好話,還是取笑?郭樸強把她拉入情思昏昏……
一彎明月照窗前,郭樸和鳳鸞相擁在一處,都心滿意足又意猶未盡,郭樸不住摩挲鳳鸞的身子,嘻嘻著腰上捏一塊,背上再捏一塊。
鳳鸞不住摩挲他的身子,也在他腰上捏一塊,皺眉:“像鐵哥就是一個傳說。”再在他手臂上摸幾把,皺眉:“太硬。”
低低絮語對郭樸賠不是,把女兒們的丟人事告訴他:“還好有聰遮掩住,還有二妹,我狠心讓她京外呆了幾年,直到我們要來,才拉她回京,小王爺來送見了兩面。”
郭樸和鳳鸞想的不一樣,他不認為女兒們對,也不認為女兒們錯。二妹應該是無心,念姐兒……長大了。
念姐兒是大了,回來的幾天一個下午,郭樸在給他安排的小書房裡。往窗外看,見窗中雖然沒有夏日荷花,沒有池子就沒有荷花,也不能現挖。
但是樹卻可以補種許多,是一地好陰涼。
月洞門外,念姐兒手扶著一個丫頭,現在也知道走路必扶丫頭。手下是一個眉清目秀的丫頭,主僕走在一處都亭亭,讓郭樸看著樂不可支。
再也沒有比女兒大了,更讓當父親的喜歡。
和二妹不一樣,二妹的丫頭全和她一樣,走路如風,說話敏捷又快。就是慢性子的人到二妹房裡一年,也會說話如蹦豆,一字一個嘎蹦脆。
現在走過來的,是長女,是郭家最為淑女的郭念淑。
她行上兩步,緩緩停上一停,微抬眸子飛出去一個眼神,居然幽幽。郭樸固然看得很樂,可這憂愁的是自己女兒,他從窗內探出身子,含笑輕喚女兒:“這邊來。”
沒有想到被父親窺視的念姐兒也不驚嚇,宛轉側過身子,倚上丫頭對父親垂首為禮,仰起面龐時笑得甜甜,往這裡來。
丫頭候在門外,郭樸讓女兒身側坐下。不好再去摩挲她,隻手扶膝,帶著笑意道:“多唸書如今是大姑娘,可有心事要對父親說。”
問過不錯眼睛只對女兒看,念姐兒眸子裡起一陣波瀾,心中交戰一時,再低聲垂頭道:“有。”郭樸循循善誘,拿出最關切的慈父情懷:“我兒有什麼心事?”
要是郭樸知道女兒是這麼著說話,他可能會換鳳鸞來問。所以念姐兒很是信任地對父親說出來:“滕家大哥哥如父親一般不納妾嗎?”
身經百戰的上都護郭樸,難以避免的驚了一驚。
只一驚,他就恢復自如。心底迅速這比士兵們不願意打仗,將軍們對自己軍令有懷疑還要嚴重。
女兒大了有此許心事,郭樸不知道對不對,卻知道這心事不解開,會困在念姐兒心裡許久。幸好昨天他聽鳳鸞說過女兒們的“玩笑”,今天他不方便提及滕有聰老老實實簽字的事,卻可以迂迴著來問:“有聰做了什麼讓你不快?”
“父親,是人人皆如此。”念姐兒初露般晶瑩的面頰上,愁容點點如春花遇上秋風。她心裡從來有父親,父親不僅是女兒心中的依靠,又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硬漢。雖然笑容可掬笑容滿面只比別人父親多,不比別人父親少,兩個女兒心裡,甚至郭家所有人,都認為郭樸是個硬漢。
小淑女念姐兒的心事,怕對母親說過,母親又說丟人。對褚先生說,這個……自己也知道丟人。
唯有來見父親,父親問,方可以說。她離開京中的一路憂愁,這就傾訴出來。
“父親,京里人家多有妾室。我在父母膝下安寧長大,不願意房中別有他人。夫為女義,女為夫貞,怎生得滕家大哥哥如父親一樣,我就不會憂愁。”念姐兒徐徐對父親吐出心裡的話,郭樸先把震驚拋開,先來考慮女兒說的可能性。
這個也有可能,滕為洵本身就有妾室,通房丫頭還有兩個。滕思明倒是沒有,是取笑過郭樸痴心,再被郭樸取笑他一定是個放蕩人後,不知道為什麼他沒有邪師。當然這和他常年不在京中也有關係。
郭家是大都護一人獨子,每生下一個孩子來,不管是男是女,都添家裡熱鬧,只讓家裡人喜歡。
諸多僕婦丫頭圍著,郭家長輩們每天來看著樂樂,小手小腳都精雕細琢般,小眉頭小眼睛都似黑寶石輕染,不是現在累死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