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夫人讓兒子看自己面色,狠狠地往下拉著,也遮不住慈母的關心。郭樸“撲”地一聲笑,頭上捱了郭夫人一下。
新得的瑪瑙鑲寶簪上有微光,郭夫人一語說破:“這是莊敬公主給你的吧?”郭樸嘻嘻:“是啊,公主不是有個家人跟著我去兵部,這人不會辦事兒,到了兵部裡面才想起來給我,母親說他混不混。”
“你最混!我沒有揭破你,就是等你自己說!”郭夫人很是生氣,手拍著郭樸額頭上:“你簪子換了我能不知道?你在大帥府上裝得一本正經,其實使眼色當我不知道。”
郭樸正在笑:“沒有的事兒,兒子當時坐得中規中矩,一個眼色都沒打。”郭夫人想想也是,再罵兒子:“就是你太規矩了,公主才知道你的心思!”
郭樸很想再隱瞞,卻無端垂下頭心起悲哀。郭夫人不再說話,手搭在椅子上看著兒子。這一對母子連心,郭夫人感受到兒子心中不快,嗔怒地閉著嘴。
“這個事兒,也不是我說辭官就辭官不是,”郭樸支支吾吾,郭夫人打斷他:“公主在兵部裡見了你?”
郭樸想嘿嘿一下,卻又笑不出來。“還有今天晚上請客,虞大人和你說什麼?”郭夫人很是犀利:“盧家的親事?”
“母親……。”郭樸很是無奈,郭夫人唇凝冷笑:“別瞞我了,我晚上才見過公主,還有虞家和盧家是親戚,這我早就知道。”
郭樸馬上來了精神:“公主和母親說的什麼?”郭夫人怒目兒子:“你就對我說,不愁吃不愁穿,怎麼總想著當官!”
北風從房門外穿進來,郭夫人往門外謹慎看看,再斥責兒子:“從小你見的官也不少?除了官是不大,還不都是官!一